第兩百六十九章 死都不怕,有何不敢(1 / 1)

這麼說來,夏韻隻隱隱約約記得昨晚有一股異樣的興奮流竄在她的身體裏,之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不記得了,當她再醒來的時候,炎君就站在她的身邊。

炎君,想到他,夏韻就陰鬱的擰緊眉頭。

正在這時,慕荷抓住夏韻的手,一言難盡的一會兒擰了擰眉,一會兒為難的咬緊嘴唇,緊張兮兮的盯著夏韻的後麵。

“夏姐姐,你,你千萬別回頭。”

“怎麼了?”夏韻扭頭看過去的一瞬間,炎君撩起衣袍,帥帥氣氣的在夏韻右手邊的座位上坐下。

夏韻騰地一下起身,眉眼中瞬間燃起滾燙的火焰:“你來做什麼?!”

鳳眸微挑,燈火灑在炎君冰涼的麵具上,忽閃著意味不明的寒光,他悠閑的哼聲道:“自然是來看笑話。”

“慕荷!我跟你換座位!”

炎君伸進袖中的手指微頓片刻,抬眸看向氣呼呼的夏韻,涼涼的笑道:“你確定?”

“當然!”夏韻咬牙切齒的用力點頭。

慕荷輕輕顫栗,半尷尬半為難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時,炎君從袖中掏出一個木頭小人,隨意的拋到夏韻的懷中。

夏韻抓住木頭小人,目光冰冷的看向炎君。

他以為自己還是個三歲小孩嗎?一個木頭小人就像打發了她?未免也太好笑的吧。

特別是炎君此刻眼中篤定的神采,刺得夏韻心裏一陣刺痛,好似這個小木人是對她多大的恩賜一般。

她就不相信,他能永遠唇角噙著篤定,永遠任何事情都能隨著他規劃的路線進展下去。

夏韻氣惱的抓起木頭小人,揚手正欲摔在地上。

炎君目光頓時收緊,眼中深藏的笑意瞬間被冰冷取代,他目光平靜的看向夏韻的臉,隻是冷冷的看著,一句話都沒有,那眼神仿佛是在說:你敢!

“死都不怕,我還怕什麼!”夏韻冷哼,揚手奮力把木頭小人摔在炎君的腳邊。

“啪”的一聲,木頭小人的腦袋和一個臂膀被摔斷,靜靜的躺在地上。

一股怒火從胸腔蔓延到炎君陰沉的鳳眸中,點著了他眸中的火焰。

炎君用力握緊椅子的扶手,怒火中燒,一麵他恨不得掐死她算了,另一麵,他又覺得可笑,他炎君活了三千多年,第一次搬出壓箱底的憐憫之心,竟被人如此糟蹋,枉費他浪費了那麼多的血和妖力,親手雕刻了這個木頭小人,給她的男人做個身體,好讓那個辛文的魂魄有個可以依附的地方。

“哼!”炎君冷哼嗤笑,一腳踩在木頭上,狠狠的用力碾壓,等他的腳移開的時候,木頭小人隻剩下一片木頭粉末,一陣夜風吹過,木頭色的粉末隨風飄散在空中。

是他對她太仁慈了,才會讓她蹬鼻子上臉,目無法紀。

恰在這時,蘇磊走上台子,在眾目睽睽之下,揚起右手,四周竊竊私語的聲音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蘇磊揚聲說道:“驅妖大會正式開始!按照往年的規矩,寄主和妖仆都可上場參加比賽,也可指名發出挑戰,被挑戰者隻要棄權,將被裁判自動視為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