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脖頸猛地傳來一陣刺痛,夏韻大叫一聲,驚慌的朝炎君看過去,尖叫道:“你幹嘛故意按我的傷口!”
“原來你還知道傷在你自己的身上?”
“擦!我又不是傻子!”夏韻不滿意的反唇相譏。
“你以為你不是?”
夏韻朝炎君哼了一聲,又聽到炎君陰陽怪氣的說了一聲:“傻子也知道敵人是誰,都不會多管閑事,還擔心要殺她的人。”
“我靠!你夠了哦,你別看我現在能跟你鬥嘴,我脖子是真疼,是真的差點就被人當球踢了,我是真的疼,哎呦,我真的站不穩了,炎君。”
炎君無語的翻個白眼,又怒又無語的朝歪倒在他身上的某人狠狠地遞去一劑白眼,卻拿她無可奈何。
過了一會兒,縈繞在夏韻脖頸的金光漸漸散去,某人脖頸的傷口暫時止住了血,炎君被血染紅的左手伸進夏韻的袖子裏掏出巾帕,替她做個臨時的包紮,餘光掃了一眼靠在他懷裏裝死的人,鳳眸微眯,他故意在最後綁結的時候用力了一點。
夏韻疼的眉頭直抽,硬是咬住牙繼續裝死。
她的傷有多重,炎君清楚的很,但他已經為她止住了血,現在這傷也要不了她的命,最多隻是皮外傷而已,修養了幾天就會痊愈了,哪兒有她表現出來的這麼重。
不過,炎君也不戳破她的那點小心思,八成她是怕自己去追邊無雪,殺了他,所以現在故意搞怪,吸引自己的注意力。
炎君無語的抿了抿薄唇,已經懶得再理她,他完全不能理解她的這種愚蠢的行徑。
夏韻軟若無骨的靠在炎君的懷裏,左眼偷偷眯開一條縫隙,正好對上炎君布滿鄙夷的目光,她嚇得立馬閉緊眼睛。
炎君被她噎的又是一陣無語。
她當自己眼瞎啊?
“炎君。”見炎君打橫抱起夏韻,遊鳳眉頭微皺,不悅的問道:“你做什麼?”
炎君抬眸朝遊鳳看過去,鳳眸中露出一抹嫌惡,好似恨不得立馬將懷裏的人扔進天河裏一般:“你看不出來嗎?本皇正要把她丟回你的宮殿,她的床上。她現在雖然已經跟本皇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可她再怎麼說,也是本皇以前的寄主。”
目光微閃,炎君抱著夏韻從遊鳳身邊走過,狀似無意的冷冷的說道:“單是這點關係,那些想對她出手的人,都當本皇死了不成。就算是本皇丟掉的一雙玉筷,一本破書,那也是本皇不要的東西,本皇不要的,也不是誰都能隨便染指的。”
聞聲,遊鳳後背一僵。
炎君話音一轉,惋惜的歎了一聲:“隻是可惜了你特意淘來的好酒。等本皇把她送回去,我們再來繼續喝。”
“好。”遊鳳不自然的笑道:“這不是什麼大事,不如,本王陪你一起送她回去,順便本王再去取一壇酒出來。”
“也好。”
躺在炎君懷裏的夏韻聽到遊鳳的笑聲,未置可否的抿了抿嘴,她當炎君傻啊?去取一壇酒?她堂堂的一界獸王,什麼時候淪落到無人供她驅使,需要她自己親自去拿酒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