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微閃,幽晨故作崇拜的問道:“那少年叫什麼名字?好厲害啊,朝廷應該會獎賞他不少的好東西吧?”
“這我就不知道了。”山彤聳了聳肩膀:“我也出於好奇,特意的打聽了有關那少年的事情。隻可惜,沒有人知道。”
“沒有人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那晚之後,那個少年就消失了。別說是獎賞了,朝廷和驅妖世家好像都很默契似得,一致對外不提及那個少年的名字。好像那少年從未出現過一般。這事兒,也是我從我爹那裏聽到的。”
“噢。是嗎?”一抹失望從幽晨的眼中劃過。
珊瑚好奇的睜大細長的狐狸眼,爬在幽晨的懷中仰頭望著恍神的幽晨,不明白她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失落。
“那晚之後,又過了一兩個月,好像是忽然之間的事情,又像是有人在暗中故意煽動的,越來越多的百姓湧進京城。朝廷頂受不住民憤,出麵和驅妖世家簽訂下新的契約,非特殊情況之下,不得驅妖師召喚出妖仆在民間行走。這三年下來,驅妖師們過得小心翼翼,盡量的不與普通百姓發生爭執。”
山彤朝幽晨挑了挑眉:“所以,你剛才那麼大刺刺的跟你的妖仆行走在大街上,才會遭人側目的。不過,這事兒說起來也真氣人,憑什麼啊,當年,要不是驅妖師們拚死保護他們,哼,他們早就被那些暴走的妖獸當成食物給大卸八塊了。現在,卻說什麼驅妖師從妖界召喚出來妖獸,違背了什麼鬼屁自然法則,才會導致那天發生那些事情。愚蠢,他們也不想想,要不是炎帝簽訂下了與妖界的契約,千萬年的動蕩戰亂,怎麼會在短短的幾年裏就得到了平定,天下又怎麼會統一?這幾千年下來,每當他們受到危險,又是誰在拚死保護他們的。”
聽到這裏,幽晨忽然開口問道:“那你來這裏是?”
山彤抿了抿嘴,端起茶杯咕咚咕咚飲了,壓下心裏被勾起的怒火,不怎麼高興的聳了聳肩:“還能幹嘛,當然是去京城嘍。雖然這幾年驅妖師一直受到打壓,可我們也不是吃素的,怎麼會怕了那些手無寸鐵的百姓。這不,半個月後,就是大典的日子了,全國各地都會選出代表,赴京參加大典。今年的大典跟往日不同,應該會格外的熱鬧。”
幽晨在心裏認真的算了算日子,並未發覺山彤最後一句話說的格外加重,透著一絲古怪和邪惡,好似在暗暗的期待著什麼。
“不對啊。契約聖典不是應該是兩個月後嗎?”
“對啊,契約聖典是兩個月後。我說的大典是指國師大典。”
“國師?”幽晨愣了一下。
難道,是夜玖?
算著時間,夜玖守喪期限已滿,她確是該繼承國師的意誌,成為新一代的國師了。
想到這裏,幽晨唇角露出一抹輕柔的笑意:“這確實是一件好事。如果時間允許,我也真想參加一下國師大典。”
“那就去唄。”山彤壞壞的朝幽晨擠眉弄眼的說道:“新國師可是一個長相俊俏的少年哦。”
“恩?哈?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