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冰棺像是被人下了什麼咒術,所以,剛才她在最後一刻才沒有用冰魄劍強行斬開冰棺。若是在不知道解開的咒語是什麼的情況下,強行而過的,失敗了,打不開冰棺還好說,若是傷到了炎君,可就不好了。
但是,咒語是什麼呢?
正思索著,一陣刺痛突然從手心傳來。幽晨皺了一下眉頭,低頭看向掌心。她的掌心莫名其妙的被割出一道傷口,血順著她的掌心滴落到冰塊上。她伸手去擦,誰知道那血跡居然迅速的滲進了冰塊之中。
下一刻,冰棺騰起嫋嫋白煙,正以極快的速度在融化。
幽晨驚愕的看向掌心的血。
怎麼會?開啟禁術的咒語是她的血?
她驚訝的抬頭看向上麵,一串串閃爍著金光的咒語騰出融化的冰棺,在上空彙成一個巨大的圓形,漸漸地,咒術“嘭”的一聲,化作點點金光,從上空飄落。
“唔。”這時,一道輕若遊絲的呻吟聲,突兀的從幽晨的屁股下麵傳來,驚得她渾身一顫,不敢置信的低頭看去。
隨著冰棺一點點融化成蒸汽,隻見冰塊中慢慢的從露出炎君那張近乎完美的俊俏臉龐。
他穿著一襲華麗的白袍,冰雕的劍眉刻在勾人的鳳眸之上,又長又卷的睫毛輕顫幾下,似要從睡夢中蘇醒。他不點而紅的朱唇伴隨著呻吟聲輕抿,看的幽晨不自覺的屏緊呼吸。
當冰棺徹底的融化完,幽晨原本跨坐在冰棺上的雙腿,正以曖昧的姿勢,跨坐在炎君的腹部上。
眼看炎君欲醒,幽晨忽然慌了,猛地伸手蓋住炎君眯開一條縫隙的鳳眸,急道:“等,等一下!等一下!”
吸起!吐氣!再吸氣!
裝模作樣的揚起高傲的下巴,繃緊腰背,挺胸抬頭!
好了!
幽晨挪開手,對上炎君糅雜著戲虐和玩味的鳳眸,臉頰沒來由的一陣發疼,但是,表麵上,她還是正兒八經的沉聲道:“老朽叫幽晨。小兒,你可知道?”
“哦?”炎君輕佻的笑聲夾著一絲愉悅,打斷了幽晨微微發顫的聲音,鳳眸邪魅含笑:“你在叫誰家的小兒,你又是誰家的老朽?”
“額,”幽晨沒料到他第一句話會這麼問,愣了好一會兒,她茫然的眨了眨眼。
額,不對啊?有哪裏好像跟她想象中的很不一樣。
“有美人在懷,本皇十分的受寵若驚,不過,你確定要繼續這樣坐下麼?”
“哈?什麼?”幽晨順著炎君挑逗的目光往下看去,待看到自己跨坐在他的腹部上時,她臉頓時一陣爆紅,忙從他的身上站起。
未等她完全站起,炎君忽然直起上半身,大手一把抓住幽晨的手腕用力往回一扯,幽晨驚叫一聲,再度狠狠的蹲坐在他的身上,這次則是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幽晨臉頰火辣辣的通紅,炎君抓住她手腕的大手又霸道又灼熱,燙的她大腦一片空白。
啥?怎麼回事?難道說,炎君這是在,在挑逗她麼?
三道黑線瞬間掛上幽晨的臉頰,她抿了抿嘴唇,一副無語的模樣看向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