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京兆衙門的府兵以及姚大人就匆忙趕來,趙天一見立馬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臉,正欲開口說話,姚大人忙三步跨兩步走到夏荀的跟前,朝夏荀和夜叉行禮道:
“過幾日就是大典冊封之日,國師大人您怎麼有空出門?不知夜玖小姐可好?”
頓了頓,姚大人側身朝夏荀又是一拜:“小王爺日安。下官方才正在衙門與黎捕頭商談女犯人越獄一案,聽到有人擊鼓報案,因事關妖仆慘死的大事,這才不得已帶上衙差,未曾來得及托人傳達,就擅闖了夏王府,還請小王爺不要怪罪下官。”
一見姚大人的態度,趙天臉頓時一僵,不悅的朝姚大人說道:“哼,姚大人,您這態度用錯了吧。夏小王爺身為皇親國戚,知法犯法,不僅私造兵器,企圖謀反,還與羅刹門同是一丘之貉,殘忍無度弑殺妖仆。按理您該將他壓入天牢,酷刑審問才是。”
姚大人被趙天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來的路上,報案的人已經跟他說了這邊的情形。趙天有令牌在手,再加上行凶的工具和妖仆的屍首,就連夏小王爺和羅刹門的來往信件都有,乍看之下,好像一切的矛頭都明確的指向了夏荀。
可憑著姚大人多年審理案件的經驗,表麵上的證據越完美越充足,實則就越不具備任何可供為參考的價值。
但是,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與夏王爺是生死之交。他心裏雖然是百分之百的偏向並且相信夏荀的,但是,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夏荀,他不把夏荀“請”回去,就會落人把柄。到時候不僅幫不了夏荀,反倒會落人口舌。
夏荀豈會不知道姚大人的為難,他冷冷的說道:“小王也有一堆的問題希望姚大人能夠為小王解惑。”
“哦,小王爺請說。”
“小王隻是帶了卓颯出門了一趟,小王的院子怎麼就平白無故的失火了。書房裏還多出了那麼多不屬於小王的東西。對了,小王也正要親自去京兆衙門走一趟報案呢。”
姚大人順著夏荀的話問道:“哦?小王爺有何冤情不妨直說。”
“冤情倒談不上,隻是想要討回一個公道罷了。小王的院子無故被燒成這幅模樣,小王的老爹又遭黑衣人刺殺。”
“什麼?夏王爺被刺客刺殺了?可傷到了?”姚大人擔憂的問道。
“虧得有人及時相助,老爹才幸免於難。不過,由於傷勢過重,至今還未醒。”
夏荀目光陰森的鎖在趙天的身上,眼中露出一抹邪惡:
“而護衛營的人趁小王出門的時候,硬闖夏王府不說,還帶了足足一個營的人,圍堵住小王的家門口,擾亂了小王的人,令他們無法及時緝拿刺客。既然以維護治安為己任的護衛營,都能憑著令牌擅闖夏王府,越級行使京兆衙門的權限,汙蔑小王,審理妖仆之死一案。小王是否也有權自衛,懷疑護衛營的人尋私舞弊,借著公務之說,汙蔑小王的榮譽不說,還故意放走刺殺老爹的凶手,又或者……黑衣人都是他們中間的誰,刺殺未遂之後,就潛伏在他們的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