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慕荷從幽晨的懷裏坐起,自卑的咬住嘴唇。
“恩,真的。還有。”
揪住手帕擦去慕荷臉上的淚水,幽晨語重心長的歎息道:“烈焰這幾日就算給你臉色看,那一定不是他故意的。你是他的女人,你失去的,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隻會比你更痛。慕荷,男人跟女人是不一樣的,他們隻是把事情默默的扛在身上,把什麼話都埋進心裏。他們也會難過,也會哭的。”
“可是……”
幽晨用手帕按壓住慕荷蒼白的唇瓣,目光認真的說道:“你要相信烈焰,他是你選擇的男人,你選擇的,你就不能懷疑他的你的真心。如果有什麼疑問,不要藏在心裏,說出來,告訴他。我相信,他給出的那個答案,和你以為的那個答案絕對會不一樣的。”
聞聲,慕荷的眼眶又是一熱,溫熱的淚水劃過眼角,滴落在幽晨的手背上。
幽晨心疼的歎息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恩……”
幽晨攙扶著慕荷站起。慕荷奔波了一天,再加上流產身體本就虛弱,剛才又受到了驚嚇,起身的一瞬間,眼前陷入一片黑暗,當場昏了過去,渾身無力的軟進幽晨的懷裏。
幽晨嚇得立馬抱住慕荷的身體,抓住她的手腕,為她把脈後。
視線無意撇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妖兔,幽晨鬆開慕荷的手腕,劍指凝聚一縷神力,過渡到妖兔的體內,片刻後,渾身是血的妖兔化作一道白光,飛進慕荷的體內。
幽晨小心的護著慕荷,朝站在遠處的炎君揚聲道:“喂,還生氣呢?快過來,老朽可抱不動她。”
炎君回頭看向幽晨,兩手環抱,冷酷的哼道:“本皇絕對不會抱除了你以外的女人。”
聞聲,一抹紅暈爬上幽晨的臉頰,她偷笑著抿緊紅唇,哼哼道:“說的好像你沒有抱過幽光似得。”
炎君臉色一囧,不自然的幹咳一聲撇開臉:“本皇剛才已經千裏傳音給烈焰,告訴他慕荷在城南。你把她隨便仍在哪裏就行。等會烈焰就來了。”
“雖然她破壞了咱倆的好事兒,可是也不能隨便仍哪裏吧?她又不是東西。”幽晨抿嘴打趣道。
炎君鳳眸含笑,學著幽晨戲虐道:“說的好像你是東西似的。”
“哎你拐彎的罵人啊。”
“你又不是人。”
幽晨唇角抽了一下:“這話聽著好像有幾分道理,可還是……聽著不怎麼入耳啊。”
鳳眸染上寵溺的笑意,炎君動作優雅的走到幽晨的身邊。幽晨還以為他這是要過來抱慕荷呢,正打算讓開位置,看見炎君從袖中摸出一張麵具戴在臉上,幽晨瞬間明白了過來。
果然,不出一刻鍾的功夫,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至近,烈焰騎著一匹烈馬把其他的弟子遠遠的甩到了後麵。
遠遠的鷹眸看到慕荷臉色慘白如紙的歪倒在幽晨的懷裏,烈焰右掌擊在馬上頭,從烈馬的背上一躍而起,同一刻,佩在馬腹旁的利劍被烈焰握住,“噌”的一聲出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