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麼晚了,他們怎麼還不回來,飯菜都涼了。”她來回踱步著急的說道。
“我們先吃了算了,等他們幹嘛!”嚴淵酸溜溜的說,他本來就已經討厭他了,現在又偏偏等他吃飯,他心裏那個氣啊,就是不敢發泄,他不感惹她生氣,不然她就不理自己了。
“他們是我們客棧的客人,我們不能怠慢,不然名譽就不好了!”她沒有聽出他話裏有話,她見他這樣問,以為他知道了她的心思,所以迫不急待的找個借口掩飾了。
他見她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大廳裏一下安靜了下來,他們的心思各不相同。
“我們回來了。”司徒辰楓見大廳還亮著燈,就說了一聲。冉小映聽見了他的聲音,一顆焦慮的心忽然安靜了下來。
“你們還知道回來啊,你們遇上我們這樣的客棧,是你們的福氣,哪有老板等客人回來還給留飯的客棧的。”嚴淵不悅的說道。
司徒辰楓一聽話裏有話,還帶諷刺,就來氣,“我們是顧客,我們就是上帝,既然你們的客棧有這麼好的生意,那麼你們的客棧也可以照樣沒生意。”他冷漠的說。冉小映,看他們這個樣子,晚飯肯定是吃不成了,好好的一頓飯就這樣了,她很生氣。“嚴淵,你說什麼呢,他們是客人,他們是上帝,我們開門做生意要的是誠意。”冉小映生氣的說道,“快向客人道歉”
“如果我不呢?”還沒等冉小映說話,他就衝出了大廳。
“你們去休息吧,靈兒把這些飯菜送到客人的房間去。”冉小映疲倦的說,此刻她累了,真的累了。他見她很累,他的心莫明的疼了,司徒辰楓,你的心裏隻有陌兒一個人,你的心裏再也裝不下任何人了,她隻是你住的地方的主人,你隻是可憐她而已,他這樣想著,心裏就舒服了。
他們都去休息了,而她還在等他回來,今天她確實過份了點,但他也不要這樣的離開啊,不應該在夜深的時後還要等他。
她望向星空,沒有月亮,隻有零零散散的幾顆星,看來明天會下雨吧!他今晚不回客棧,她真的會內疚的,就這樣內疚伴著她過了一夜,然而這一夜他還是沒有回客棧。她慌了,真的慌了,她以為他再也不會回來了。
如她所言,他沒回客棧,第二天也下了雨,雨後春筍,是那樣的愜意,而她亦掛念著他,他一夜未歸,難道他真的不回來了麼。
司徒辰楓看見她站在客棧的門前瞻望著,就上前和她說了話“早啊,在看誰呢,”他冷漠中帶少許溫柔,連他自己也未察覺,“沒看誰額,住這還習慣嗎?”
“習慣,這裏的酒菜肴都很美味,沒想到老百姓他們說得是真的,對了,你是怎麼釀出這麼美味的酒的?”他詢問著,眼裏多了份期待。
她明顯愣了一下,她不知道他會問他這個問題,其實她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見她許久不說話,他便又說道,“你不說,肯定有你的難處,我也不勉強”
“謝謝體諒。”她平靜的道“他是你的什麼人?”他問“朋友,好朋友。”她淡淡的說“哦,你們的關係挺好的,”這句話冉小映怎麼聽著有些刺耳,還有點味道。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恩,他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一直陪伴在我的身邊,我一直把他當哥哥。”她急著解釋她和他的關係,而嚴淵就在附近,他聽見了,他現在可以放心的回去了。他知道了答案,他在她心裏始終是哥哥。他覺得自己好淒涼,自己為了她放棄太子的身份留在她的身邊,隻是想得到一句話而已,現在他懂了,亦是他離開的時候了。
司徒辰楓亦看見了他,他沒告訴她,也許是他的私心在作邃吧。他們聊了很久,直道莫恒來通知他賀爺找他有急事,他們才分開“辰楓朝廷出了點事,需要我回去處理,我們即日起程回京。”
“恩”要回去了,他放不下她了,但他必需得割舍,因為他的心裏隻能容下他的陌兒。他去跟她道別“冉姑娘我家裏出了點事,要回去處理,在這裏就此別過。”
“恩,”她平靜得讓他無法獲悉她的悲傷。他們上了馬車,急馳而走,她在原地默默的注視著。
走了,就要立夏了,她在古代的初戀就此斷送了,她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他走後的第二天,她接到了嚴淵的告別信,看著信,她的淚水浸濕了信紙,他的字看起來是那樣的妖豔。他們始終還是離開了她,為什麼被拋棄的總是她,為什麼?她控訴著,為什麼要獨留她一個人在這傷感。
她下決心,要一個人堅強,忘掉那些人拋棄她給她帶來的痛。她麵對這些傷痛,她成了一個有名的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