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吧,辰楓把陌兒交給我吧,尚書你吩咐一下清出四間廂房."沈念心疼她的寶貝女兒."嗯."今夜眾人隻怕是無法的入睡了.雪漸漸的小了起來.今夜都不愛夜,心裏都無法的平靜下來.第二天"尚書,吃完飯就把錢老爺他們平安送回京城.""是,莊主."他們一切都沒有把真相告知於錢氏夫婦."錢老爺,錢夫人,委曲你們了.""哪裏,哪裏,是我們麻煩你們了.""我希望你們出去後,不要把凝雪山莊的位置說了出去."此時沈念嚴肅了起來."沈莊主,映兒情緒穩定下來了嗎?"錢夫人關心的問.多謝您對愛女的關心,愛女的情緒已經穩定."聽著沈念客氣的語氣,錢夫人尷尬的應了一聲.映兒此時在房間裏被司徒辰楓喂著喝粥,一大清早的,司徒辰楓就跑了過來,看看映兒是否已經醒了.他們可以稱得上十年生死兩茫茫嗎?
"還想不想吃什麼?"司徒辰楓關心的問."不了."看著憔悴了的映兒,他的心裏一陣抽疼,真希望受煎熬的是自己,他不希望映兒受任何傷害.他不能再辜負她了,不然他會痛苦一輩子的."陌兒,以後由我來照顧你好嗎?"司徒辰楓提道.映兒不再堅持,她用力的點了點頭.她知道如果她再堅持下去,那麼他也會一直的懇求下去,直至自己答應他為止."陌兒."他放下手裏的碗緊緊的抱住了她,他如蜻蜓般點水在映兒的嘴唇上輕點了一下,是因為映兒答應和他共度一生了的快樂.他們終於可以一起白頭了."陌兒,陌兒."他傻傻的輕喚她的名字.滄海化作桑田,他的堅持化作了她的愛.一些人出現了,一些人消失了.人事更替,事情總是不斷的在演變著--愛恨情仇,化作滔滔江水,混作人世磅渤的背景,聲響.他此刻的心,低徊如夜晚皎潔的月光,像江水般滔滔的流著.她的心亦是那麼的清涼,因為她真正的可以接受他了."莊主,我們走了.""路上小心."沈念別無多的話,隻是叮囑讓他小心,這難道不是她多年以來對下屬的行為麼?
"嗯."說完帶著他們朝另一個地方下山了.外麵的雪還沒有融化,隻是停止了下雪.路邊的樹枝上都掛滿了白雪,是那樣的晶瑩剔透.尚書不敢耽擱時間,他們沒有休息,即使天氣再冷他們也是連夜趕路,他要以最快的時間把他們送回京城,那麼他的任務就算完成了.他們連夜不停的趕路五天之後他們安全的抵達了京城."我就隻把兩位送至這裏了,還請兩位見諒.""沒事,你不進城歇歇麼?""不用,我還要趕回山莊,對了,莊主讓我轉告,你們直接去王府,去了,你們就明白了.""好的."他們也不多問,因為他們知道莊主讓他們去王府肯定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就此別過."尚書掉轉馬頭上路了他們兩個隻有走著去王府."老爺,外麵有人找.""是什麼人?"賀瀾問著來稟報的人."不知道,他們說是有人讓他們過來的.""讓他們進來吧!""兩位,老爺有請."家丁恭謹的請他們進去.直至大廳,他們看見的主任讓他們驚了一下."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他們兩恭敬的向賀瀾行禮."你們這是幹什麼,我已經不是什麼皇上了,我現在是老爺,你們可以叫我老爺的."錢氏夫婦不解的望著他"幾年錢我就已經退位了,皇上封我為老爺,所以我現在不是什麼皇上了,請問是誰讓你們過來的.""是沈念,沈莊主讓我們過來的."錢老爺回複到."那麼你們是姓...""姓錢.""嶽丈大人,您沒死,真的是您麼?"賀瀾驚訝的問.繼而賀瀾又對旁邊的下人道,"快去叫夫人來大廳,嶽丈,坐."說完讓錢氏夫婦坐了上座.錢老爺他們則一臉疑惑的看著賀瀾."爹,娘,真的是你們嗎?"青兒剛踏進大廳就看見上座的錢老爺他們."青兒,我的女兒."錢老爺很淡然,但是錢夫人則激動的喚著青兒."娘."青兒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的眼眶."青兒,這幾年,苦了你了.""沒有,沒有,娘,這幾年您都在哪兒?""爹和我被別人救了,一直都在養傷,所以就沒有回來.""嗯,嗯.""你怎麼在這,為什麼老爺會叫你爹嶽丈.都發生什麼事了?""娘,老爺娶了我我就是為了他當初才離家出走的.""是他啊,女兒啊,當初你不是知道他的身份了?""嗯,所以我才不敢告訴你們的."她們正在訴說時,賀瀾打斷特她們的談話."夫人,快去讓廚房做幾個菜.""好的."說完就朝廚房的方向去了."嶽丈,嶽母,受小胥一拜."說完就朝他們單膝跪下."快起,快起,隻要你能給我女兒幸福就夠了.""我會的."賀瀾堅定的說,向他們保證.從廚房來的青兒看了一陣感動."青兒,過來."錢夫人招呼女兒過來,然後就牽起她的手和賀瀾的手疊在了一起.所有的一切恩恩怨怨都在這一瞬隨風而散了.皇宮中的靈兒和南宮哲,儼然一對幸福的小夫小妻的模樣.幸福在這一刻降臨了,她們都沉浸在屬於自己的幸福當中.愛到底是好的,雖然他們都吃了苦,但他們都相愛了,所以她們懂了,她們會一輩子對他們不離不棄.從近山長水遠,不再分離曾經我們是那個指天為誓的人.回憶年少,我們曾經轟轟烈烈的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