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這個將近一米七五身高的人,長發往後梳去,前額散落兩根頭發,一身白色的襯衫的,顯得有些陽光帥氣的男生竟是找自己的,不管如何,王真還是向著對方走去。
正走到林嘯風的一米半的時候,林嘯風轉身從後麵拿起啤酒瓶,這是一瓶還沒開封的啤酒,手握著啤酒瓶頸,林嘯風對著這個向自己走來的青年,揚起手,上前一跨,酒瓶子砰地一聲砸在這個青年頭上。幾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跟在這個青年一起的還有幾個人頓時衝上來,二毛扶著這個被林嘯風砸的青年問道“王真,王真,沒事吧”
見狀,林嘯風說道|“沒事,怎麼會有事呢?猴子,交給你了”
聽到林嘯風招呼聲,猴子大聲喊道“好嘞”回複完林嘯風的話,猴子上前,拉開二毛,對著其肚子上就是一腳踹過去,後者臉上霎時便紅的跟豬肝似的。
猴子動手後,大軍也帶著人把剩下的幾名全部拉走,包括在地上躺著的王真,臉上的血跡在蹦迪舞台上的燈光照耀下顯得猙獰。
帶走王真,二毛一行人,林嘯風剛準備走,先前那個被王真成為劉哥的黃毛青年人走了過來,遞支煙給林嘯風點上,說道“兄弟哪條道上混的?以後這場子還請多多照顧啊”接過煙,林嘯風說道|“損壞的東西呆會我便叫人送錢過來”說完準備轉身就走。劉哥說道“兄弟說笑了,倆瓶子還是付的起的,有時間常來”
“一定”回答完劉哥,林嘯風往門外走去,此時蹦迪的音樂又再次響起,蹦迪的,溜冰的青年男女們繼續著瘋狂,仿佛剛才的事情不曾發生一樣。
離娛樂城不遠的一個糧倉內,因為已經到了十月之際,大家的農作物才剛剛收割完,弄好一切莊稼事,糧食還沒有開始存放起來,所以倉庫幾乎是空餘著地方,娛樂城的後麵就是接近農村的地帶了,這糧倉在四周也就沒什麼人煙。
此時糧倉門口站著十多位學生。手裏拿著鋼管,這些人正是跟著林嘯風的小弟。
林嘯風、猴戲、大軍等人正坐在糧倉內。看著眼前七個跪倒在自己麵前的混混,林嘯風開口道“你叫王真吧.?你叫二毛?還記得我們三個吧?說完。示意指了指猴子和大軍。
被林嘯風打的時候,王真就認出來了,這麵前的人就是自己上次打的那幾個學生,誰能想到,現在自己一群七個人卻跪在這裏。
或許也沒想讓對方承認自己,林嘯風繼續說道“今天我來找你們,不為別的,報仇是第一個,另一個就是,我要你們跟著我幹”說完這些,林嘯風彈了彈手中的香煙,他相信這幾個人能做出選擇的,既然出來混了,就沒有回頭路可以走,林嘯風他不後悔今日的選擇。如果跪在地上的幾位不同意。林嘯風今天就敢讓這幾個人沒機會是自己走出這個糧倉的大門。或許殺人他現在還不會,但是殘廢一兩個白癡,林嘯風還是有這魄力的。他就是在賭。
二毛對著坐在地板上的林嘯風問道;“跟著你?我們是混混沒錯,你拿什麼讓我們跟著你?”
抽出後背上的匕首,林嘯風擦了擦,開口說道“你以為你們有的選擇麼?你信不信今天我就讓你們幾個人走不出這個門?”說道這裏,林嘯風停頓下來,踩滅先前丟掉的煙頭,說道“當然,跟著我也不是沒有好處,起碼,你們幾個在娛樂城的消費是沒問題的,前提是,你們能不能做事”
對於這個年紀看起來不大,還像是個學生的人,王真,二毛可是不敢有一點小看,因為林嘯風做事的手段讓他們都不得不心寒,這種心寒就是冷,一種被毒蛇的盯住的冷,你隻知道有毒蛇盯著你,可是卻不知道它會在什麼時候對你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