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醫院。
李虎正躺在病床上,穿著的背心露出胸前的紋身老虎尾巴,如果林嘯風在這裏,他一定可以認出眼前的這個躺在床上的青年人,正是他在娛樂城打的那個紋身老虎的青年。
手裏吃著蘋果,整個病房裏麵站著一群混混,吃完手中的蘋果,李虎用毛巾擦了擦手,這才開口說道“你們這群飯桶,彪哥不是說接錢就一定辦好事情麼?人呢?他媽的還不是還讓人給跑了”聽到李虎這麼說,這群青年中一個蓄著長頭發的人對著李虎說道“虎哥,人跑了這賴不著我們,要不是你要親自觀看,找王真那些人用貨拖住那小子,我想那小子現在就掛了,不過不要緊,那小子莫說不掛,怕現在不知道是死在哪個街頭了”話音剛落,李虎抓起旁邊水果盤對著長發青年扔去。大聲罵道“操你媽,接了老子的錢,你們就給老子一個猜測,老子過的不舒服,你們也別想舒服”見到李虎這麼對待這個長發 青年,房間裏的幾個小弟齊齊的上前踏出半腳。
水果盤不偏不倚的砸在長發青年的胸口,長發青年並沒有立即還口,但是望著李虎的眼神卻是惡毒起來,一閃即逝。這病房裏的小弟全部是跟著這個長發青年的。當著自己小弟的麵,這個李虎不給自己麵子。
擦幹身上水果盤留下的水跡,長發青年對著李虎笑道“虎哥,小弟我就先走了,我們還會繼續找那小子的,沒事我們就先走了”說完也不等李虎答應便直接向外走去,見老大走了,一幹小弟也跟著走了出去。
出了病房,跟在長發青年身邊的一個光頭青年說道“青哥,真的咱們還要找?”長發青年停下腳步,後麵的小弟也跟著停了下來,長發青年拍著光頭青年的臉說道“傻B,他愛找他自己找去,和我他媽的有什麼關係”接著便又向前走去,抽出煙,旁邊一位小弟點上火,長發青年嘶了一口,說道“不過話說回來,那小子應該死了吧,中了好幾刀,流血也他媽的流死他了,中二路,中一路咱們都搜索了一遍也沒見那小子,還真他媽有種啊,砍的好哇”說完在醫院的走廊上哈哈大笑起來。
一行人出了醫院,便浩浩蕩蕩的向零點娛樂城方向趕去。
H市附近的山裏麵的農村,林嘯風正躺在一張竹子墊著草席的床上,身上的襯衣已經換了下來,繃帶幾乎把上半身都綁住了。
直到那天林嘯風和黃英躲在後麵,誰知道三輪車的油沒了,車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漢下來,正好看見林嘯風這一身血,當場便嚇住了,一個山村裏的人沒見過什麼世麵,隻知道救人要緊。便把黃英和林嘯風兩個人帶到自己家裏來。到了山村裏麵,黃英才知道這個六十多歲的老漢隻有一個妻子,一生沒有兒女。住的地方自然也就好不到哪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