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中海市人民醫院,一間單獨病房中,隻見病床上正躺著一個青年,腦袋上還纏著繃帶,正是三前,那個在大街上為了救自己女兒,被車撞倒的那個青年保安。
可然而這時,隻見他眼皮擩動一下,漸漸睜開眼睛來,看著白色的花板,胡斌很是虛弱的喃喃自語:“這,這就是堂嗎?不對,像我這樣,這樣的流氓,怎麼可能會來堂…”
“嗯,怎麼越看越像是在醫院?”
著胡斌又微微扭頭左看又看兩眼,又看著自己的手還在打著點滴,惹得他眉頭微微一挑,因為他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疼痛。
一時他忍不住艱難坐起來,旋即看著雙手,又摸著胸膛,除了見到一些瘀青的撞傷,和腦袋上的傷,便絲毫沒有看到自己,被那些畜生砍的刀傷,還有最後被張劍群打的那幾槍。
“嗯,這怎麼回事,難道我還沒有死嗎?”
胡斌瞪眼,內心忽然激動起來,旋即他右手毫不猶豫的給自己一巴掌,頓時“嗷”一聲,旋即驚喜狂笑:“哈哈,我真沒死,老子真沒死,不亡我啊……”
一時間,胡斌興奮坐在病床上大笑,那種笑是劫後餘生的狂笑,這比他第一次睡女人還要激動興奮高興。
可是旋即,胡斌看著自己的雙手,忽然他感覺有些不對勁,因為他很清楚自己這雙手是什麼模樣。
右手的手背上,曾經闖蕩江湖時,被拉開過幾道疤,可是現在呢,這雙手除了有厚厚的老繭之外,卻沒有看到自己那幾道深刻的疤痕。
一時讓胡斌心生困惑,看著這醫院房間,道:“難道這還是整容醫院?把老子身上的疤都給整掉了?不對,我怎麼會在醫院,誰送我來的?為什麼我記憶裏?怎麼會有那麼多陌生的記憶,這個人是誰……?”
一時間,胡斌抱著腦袋痛苦起來,因為一股陌生記憶,如同放錄像帶一樣,在他腦海中迅速飛過,一個陌生人的記憶,好像是這具身體的主人記憶,瞬間出現胡斌眼前。
看著這個同樣姓胡,卻名叫兵的青年,是一個農村孩子,從為人老實,經常被村裏的孩子欺負。一直到他十八歲,便去當兵,而他為人忠厚,很快在軍隊便有了建樹,還進入過特種兵。
不過在一次任務中,胡兵意外受重傷,後他才被迫退伍,最終選擇到中海市,開始他保安職業生涯。
而在三前街道上,胡兵為了救自己女兒,被車給撞飛,然後才躺在醫院裏!
“胡兵,夏紫月,夏靈兒…”
一時間,胡斌腦子裏出現幾個名字,和這陌生的記憶,突然他眼睛一瞪,不敢相信自語:“難不成,我像電影裏一樣,靈魂俯身了?”
胡斌目光看到房間角落又一個落地鏡子,頓時他爬起來,拔掉左手背上的吊針頭,立刻往下床要往鏡子過去,可是雙腿一軟,整個人撲倒在地上。可是此刻胡斌想要求證實,咬牙又爬起來,緩和一下才一步一步的走到鏡子前。
頓時,鏡子裏出現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容貌,沒錯,就是自己記憶裏出現那個陌生記憶男人的相貌。一頭寸發,銅色肌膚,剛硬的麵孔,卻又帶著一種憨厚老實的姿態,濃眉大眼,透出那種忠厚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