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十點,市局刑偵大隊的辦公室內,郝貴將筆記本遞到鄭亦峰的麵前,且對鄭亦峰說道:“鄭隊長,這第十五位考生和你住在同一個小區內。”鄭亦峰將筆記本接到手中,定睛一瞧,隻見電腦屏幕上死者的頭像,正是被那位瘋子殺死的年輕女人。鄭亦峰說道:“還是我報的案呢。”於是,鄭亦峰如此這般的對郝貴一說,郝貴說道:“不知凶手是怎麼辦到的。”鄭亦峰無奈的說道:“如今,我們也隻有等著凶手對我們的警員下手了。”
下午一點半左右,一名偵查科的警員對郝貴說道:“郝隊長,剛得到最新消息,參與“以警替生”行動的高新分局警員熊森,他中午吃過午飯後,在經過一個建築工地時,被一根掉落下來的鋼筋,穿透了腦袋,當場死亡了。”郝貴問道:“你們發現了凶手是誰嗎?”那名警員說道:“還沒有。”郝貴說道:“你要記住,若是沒有發現蛛絲馬跡的話,那我們警方的人算是白死了!還愣在這幹嘛!快去找線索!”那名警員聽後,急匆匆的跑出了辦公室。這時,郝貴用右手掌扶住前額,連連歎息。
晚上六點半左右,鄭亦峰正與董馨、林瑤吃著晚飯。忽然,林瑤對鄭亦峰說道:“我打算從你這搬出去住。”鄭亦峰問道:“怎麼了?”林瑤說道:“不想打擾你了。”鄭亦峰說道:“沒有打擾我啊!各睡各的房間,怎麼會打擾。”林瑤歎道:“你明白的!你好好想想吧!”
略久,鄭亦峰見董馨在廚房洗碗,他走進臥室,把門關上後,對林瑤說道:“發生了什麼事?那個變態的男人又來找你麻煩了?”林瑤搖著頭說道:“沒想到,你也是那種人!”鄭亦峰莫名其妙的問道:“我怎麼了?”林瑤歎道:“雖然我和你不是情侶關係,但我還是想問你一句,你為什麼要騙我?”鄭亦峰心中暗道:“還是被她給聽到了。”
鄭亦峰故作困惑的說道:“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林瑤冷哼一聲,說道:“昨晚,你說你在同事家裏談案子,為什麼我還聽到女人的嬌聲?”鄭亦峰聽後,麵不改色的說道:“林瑤!你當真是誤會我了。當時,我與同事正在看案件的錄像,可能女人的聲音,是從那裏麵傳出來的吧。”林瑤轉念一想:“也許我真的錯怪他了。”鄭亦峰見林瑤臉上顯出一絲遲疑的表情,他又斬釘截鐵的說道:“本來我不會那麼晚回家的,主要是我還去警局做了筆錄,我們小區內發生了人命案,你這事應該知曉吧!那案件是我報的案。”林瑤今早出去買菜的時候,便聽到小區內的三姑六婆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她豈會不知。林瑤這才對鄭亦峰說道:“亦峰,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真的很抱歉!原來我沒看錯人!”鄭亦峰輕鬆的一笑,說道:“沒關係!”
從臥室出來後,鄭亦峰鬆了一口氣,這口氣還沒鬆出去多久,手機又響了起來,他掏出來,接通道:“喂,鄒阿姨,有什麼事嗎?”鄒淩娜一聽,暗道:“亦峰,現在不好說話。”她想到這,便說道:“老床見!”鄭亦峰還沒有回答她,她便把電話掛斷了。
這時,陳院長對鄒淩娜說道:“上次你們在賓館內,真的什麼都沒做?”鄒淩娜說道:“我都對他無語了。在賓館內,他與我講了三個多小時的水滸,還叫我以後要守婦道,不能像賈氏那樣,做事沒有底線。”陳院長問道:“賈氏是誰?”鄒淩娜笑道:“賈氏是盧俊義的夫人,因為盧俊義平時癡迷於武術,冷落了她,所以她與盧府的管家通奸。”陳院長聽後,點了點頭。
此時,鄒淩娜故意感歎道:“沒想到,他年紀輕輕,血氣方剛,竟然能抗得住美色的誘惑!”陳院長戲謔的說道:“或許,他是嫌你太老了!”鄒淩娜不屑的說道:“別人都說我看上去隻有三十來歲。”陳院長笑道:“那你這次一定要把他給收服了!要不然,這小子我無法掌控他。”鄒淩娜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啦!不過,經過上次的事情,他不一定會來見我。”陳院長無奈的說道:“還是張有德這種人好對付啊!”鄒淩娜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麼不找幾個既年輕又漂亮的女人去誘惑他們啊?”陳院長歎道:“因為我信不過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