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貴輕聲的對鄭亦峰說道:“聽我爸講,你要被調去市紀律檢查委員會?”鄭亦峰頷首的說道:“三天的功夫,我就被降為科員了。”郝貴低聲歎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鄭亦峰故作無奈的說道:“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得罪了什麼人。”郝貴話鋒一轉的說道:“你被調離後,我會很無趣的。”鄭亦峰莞爾的說道:“等你掌握大權後,再把我調回到你身邊就是了。”郝貴聽後,笑而不答。
下午兩點左右,鄭亦峰來到了劉旻山的家中,客廳內,電子雜誌與遊戲報刊攤放的到處都是。他走到劉旻山的臥室內,裏麵擺放著各種電子遊戲比賽的獎杯。他的書桌上的玻璃下,壓了一張用蠟筆畫的圖畫,其上畫著是一位慈祥和藹的男人,男人的頸脖之上,坐了一位三、四歲的小孩,那位小孩右手拿著棒棒糖,正往那位男人的口裏塞。
鄭亦峰深知劉旻山是單親家庭,而且在他第一次參加ACG電子競技大賽時,他爸與朋友鬥酒,生生的醉死了。
略久,鄭亦峰在劉旻山的家中,尋了個遍,也沒有找到那枚名為“天禍”的戒指。
鄭亦峰正要離去之時,忽然,門外有響聲。鄭亦峰暗道:“怎麼還有人來開死人家的門?”他想到這,便跑到劉旻山的臥室內。鄭亦峰見劉旻山的書桌旁有一個大衣箱,於是,他便躲了進去。
俄而,從門外進來了一位麵目醜陋的男子,隻見他身材矮小,五短三粗,腦袋可笑,其形如橄欖;眼小如線,鼻孔朝天,嘴歪牙露。他順手把門一關,便開始翻弄著劉旻山的東西來。鄭亦峰在箱內,聽得十分真切。他心中暗思:“莫非他也是來找“天禍”戒指的?”
少頃,那位男子便走到了臥室內,他在裏麵翻箱倒櫃。等他走到那個大衣箱前時,鄭亦峰心中暗道:“是時候,出去了!”那位男子彎腰伸臂,正準備將此箱子打開之時,突然,那箱子的蓋子猛的一開,便往他的麵門撞來。他嚇得趕緊向後退了三步後,定睛一瞧,從箱子裏蹦出來個年輕男子。
此時,倆人都相互打量著對方。鄭亦峰觀其相貌,心中暗道:“這男的長得也太醜了吧。”
鄭亦峰問道:“你是幹什麼的?”那位麵目醜陋的男子,齜牙一笑,他反問道:“你又是幹什麼的?”鄭亦峰毅然的說道:“你私闖民宅,現在我就逮捕你!”那位麵目醜陋的男子輕蔑的笑道:“原來是個“死條子”!”話音剛落,那位麵目醜陋的男子,一蹦一米來高,右手伸出食指與中指,照著鄭亦峰的雙目便紮,且左手成刀式,奔著鄭亦峰的哽嗓咽喉,便切來。鄭亦峰不慌不忙的使了招“哪吒攪海”,他雙腳尖一點地,也跳了三尺來高,避開其招數。且雙手肘順勢往那位男子的腦門轟去。那位麵目醜陋的男子趕忙雙臂一交叉,護住頂梁門。
隻聽見臥室內,傳出“啪”的一聲。那位麵目醜陋的男子被鄭亦峰重重的砸在地上,但他並沒有被鄭亦峰轟趴下,他雙腳一使力,撒腿便跑。鄭亦峰抬腿便追,可是,那位麵目醜陋的男子跑得極快,他一下子,便溜出了房門。鄭亦峰猛提一口氣,也追出了房門。
少頃,鄭亦峰便已看不見那位男子的背影了。於是,鄭亦峰停下腳步,右手扶著路邊的一根電線杆,氣喘如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腿那麼短!怎麼跑得也這麼快!屬兔子的?”
正在這時,鄭亦峰的手機響了,鄭亦峰掏出來,接通道:“喂,娜娜。”鄒淩娜聽到鄭亦峰說句話還喘著粗氣,於是,她問道:“你在幹啥呢?”鄭亦峰鬱悶的說道:“剛追著一位罪犯。可惜,沒追上。”鄒淩娜話鋒一轉的說道:‘上次你怎麼沒來?!害我在那等了兩個多小時。你不來也打個電話給我啊!”鄭亦峰歎道:“最近煩心事特多!前幾天,我還被“雙規”了呢。”鄒淩娜驚詫不已的說道:“怎麼回事?!”鄭亦峰說道:“隻不過是有人誣陷我而已。現在沒事了!”鄒淩娜說道:“今晚出來見見麵,行嗎?”鄭亦峰聽後,暗道:“下星期我就到市紀律檢查委員會上班了。我今晚去探探她的口風!”他打定主意後,對鄒淩娜說道:“好吧!那我們就在洪成路的“天茗”飯店見麵吧!”鄒淩娜聽後,連連稱好。
晚上六點半左右,“天茗”飯店的包房內,鄭亦峰對一旁的服務生說道:“你下去吧!”那位服務生點頭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