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段仁的屍首便栽倒在地上。鄭亦峰見溫勵等人的槍口往自己這邊指來,他跨上摩托,將身子盡量俯到最低,且往溫勵那邊衝去。溫勵那也是久經大敵之人,哪容得鄭亦峰把自己給撞倒。他雙腿一蹬地,往旁邊縱去。鄭亦峰見此狀況,把車頭一擺,又朝溫勵身上撞去。老惡在一旁對他的兩個手下叫道:“你們還傻站在這幹嘛?!給我開槍啊!”其中一位手下說道:“他離溫先生太近了。”老惡不屑的說道:“打死了他,不怪你們。”此話一出,旁邊的兩名“天麟者”對著老惡這邊便是一輪射擊。這下場麵完全失控了,老惡和他的兩名手下與兩個“天麟者”打了起來。而鄭亦峰開著個摩托車,緊緊的追著溫勵,溫勵連槍都來不及開,他隻能在寬敞的房間裏上躥下跳。
須臾,鄭亦峰瞅見他們內鬥起來了。他便左手開車,右手將槍口瞄準溫勵的右腿。倏忽間,耳輪中便聽見“砰”的一聲,溫勵痛得大叫一聲,他捂住自己的襠部。鄭亦峰定睛一瞧,他哈哈大笑道:“不好意思,我第一次騎在摩托車上開槍,完全沒經驗。”老惡等人聽見溫勵的慘叫聲,都紛紛朝他這邊瞧來。老惡見溫勵的襠部流出許多血來,他暗道:“老二,被槍打中了?”那兩名“天麟者”見此情形,一人跑向溫勵身旁,另一人扣動扳機,對著鄭亦峰射起來。
鄭亦峰棄車,往旁一跳。一瞬間,他的左背上便中了一槍。他忍住疼痛,跑到沙發後麵,與其餘的人,槍戰起來。
這時,從門外又闖進來八、九個人,鄭亦峰暗自叫苦道:“本想趁他們交易的時候,搶到戒指後,便閃人。如今,戒指的影子都沒瞧見。段仁已經死了,現在,連我的命都得搭上了。”
突然,鄭亦峰身後的玻璃一聲脆響。隻見有一人,其頭戴防彈頭盔,身穿防彈衣,腳穿鋼板鞋。他左手握著一根滑輪鋼索,右手持著一把重型機槍。仿佛是現代版的人猿泰山一樣,從大廈的外麵蕩了進來。
他一到房間內,正如虎入羊群相仿。隨著重型機槍的彈殼亂飛,房間裏的人倒下了一大半。老惡見勢不妙,撒腿想跑,那人對著他的雙腳便是一梭子彈。老惡倒在地上,血流遍地,他哀嚎道:“饒命!戒指不在我手上!你若能讓我安全的離開這裏,我便告訴你戒指在哪!”那人並不答話,他雙眼尋找著溫勵與那兩名“天麟者”。這時,那兩名“天麟者”扶著溫勵往門口處退去。那位現代版的人猿泰山剛想朝著他們掃射。誰料想,從門口處,飛出來三個鐵錐子似的武器,錐子有碗口般大小,若往秤上,秤一秤,一個錐子,少說也有個十五斤左右。三個錐子各被三條鐵索連著,三條鐵索又被一條銀鏈子給拴著,銀鏈子被一位戴著“黑貓警長”麵具的男人*控著。隻見三個錐子從刁鑽的方向,往那位現代版“人猿泰山”的右手腕、胸口、哽嗓咽喉刺去。那位現代版“人猿泰山”見此狀況,急忙撒手扔槍,且身體往旁一側身,將其一一躲過去了。那位現代版“人猿泰山”還未站起身,那三個鐵錐子又朝著他身上的死穴刺來。那位現代版“人猿泰山”一個“魚入海”,一個後空翻,一個側空翻,又將三把錐子給避開了。就這樣,他被那位耍這奇怪武器的人給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