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峰撥通了阿儒的電話,他聽到阿儒身邊的聲音,非常嘈雜,他問道:“喂,你在幹嘛?怎麼這麼吵?”阿儒無奈的說道:“我正在與我老媽逛街。”鄭亦峰笑道:“你不是最討厭“壓馬路”的嗎?”阿儒納悶的低聲說道:“明天中午,我要去相親。”鄭亦峰哈哈大笑道:“父母之命,難以違抗吧!”阿儒說道:“幸災樂禍的家夥!”鄭亦峰微笑道:“這是好事啊!我想相親,都沒得相呢。”阿儒戲謔的說道:“那你明天替我去?”鄭亦峰饒有趣味的說道:“你好歹是我們105寢室的寢草,給力點好嗎?”阿儒笑嘻嘻的說道:“我給力,你能知曉?你試過嗎?”鄭亦峰故作輕蔑的說道:“你這小子,越來越惡心了。”阿儒說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你打電話來,有什麼事嗎?”鄭亦峰說道:“我們找個時間,出來聚聚吧。”阿儒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鄭亦峰說道:“今晚不行,我有點事情要辦。”阿儒八卦的問道:“你又勾搭上了哪家的千金啊?你可別惹火燒身啊!”鄭亦峰並沒有多做解釋,他話鋒一轉的說道:“我打電話問問炮哥,他什麼時候有空吧。”
掛斷電話後,鄭亦峰便給炮哥打了個電話:“炮哥,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寢室三人,出去聚一聚唄。”此時,從電話那頭傳來的並不是炮哥那渾厚的聲音,而是,一個玉落珠盤般的女聲:“他在洗澡,我會轉告他的。”鄭亦峰聽出此聲音正是喬菲的,他心中對喬菲並不喜歡,甚至他打心眼裏,對她還有些許的厭惡之感。因為,他總是覺得上次野營的事,喬菲應該付主要責任,一個巴掌,拍不響。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更何況,賈沙還不能算是一隻蒼蠅。自己兄弟的秉性,他還是非常清楚的。但礙於炮哥的情麵,有些事,鄭亦峰又不好對炮哥明說。鄭亦峰淡淡的說道:“好的。謝謝了。”
炮哥洗完澡出來後,走到喬菲的身旁,他右手一摟喬菲的蠻腰,說道:“誰的電話?”喬菲說道:“鄭亦峰的。他問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寢室三人出去聚一聚。”炮哥哂笑的問道:“你覺得我什麼時候有時間呢?”喬菲掩嘴“撲哧”一笑的說道:“你問我幹嘛!你自己的時間,自己掌握!”炮哥油嘴滑舌的說道:“有人說,時間可以衝淡一切。但你對於我而言,可以讓我忘記一切,時間隻不過是其中的一樣而已。”喬菲嫣然一笑的說道:“你怎麼好的不學,把你兄弟鄭亦峰那耍嘴皮子的功夫,給學得來了。”炮哥笑道:“是嗎?我怎麼感覺是他在學我呢?”
晚上七點多鍾,“新贛線”酒店的1258室內,鄭亦峰坐在黃晟軒的身邊,一邊吃著菜,一邊對他說道:“黃書記!今晚讓你破費了。”黃晟軒一聽,他暗道:“這小子明知道,這頓飯是可以用公款報銷的。他還這麼說,又在諷刺我。”黃晟軒微微一笑的說道:“一頓飯算不得什麼!我們隻不過想跟你交個朋友,希望鄭兄,忘掉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來!幹掉這一杯酒,我們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