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十點左右,鄭亦峰的手機響了。鄭亦峰掏出來一看。他心裏便是一驚。他暗道:“我真糊塗!把她給忽略了。”鄭亦峰走出辦公室,來到走廊的盡頭,接通道:“喂。上次的事,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鄒淩娜冷哼一聲,說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你到底願不願意與我去國外?”鄭亦峰聽後,其眼珠一轉,他溫柔的說道:“我願意。你把相關的一些手續給辦了吧。”鄒淩娜心花怒放的說道:“需要你本人去辦理時,我打你電話。”鄭亦峰連聲稱好。
等掛斷電話後,鄭亦峰麵沉似水,他暗道:“緩兵之計,隻能拖延一時。
如今,我騎虎難下!這可如何是好!”他正走著,忽然,趙曦曦從廁所裏出來,她剛想用右手去拍鄭亦峰的左肩,可是,鄭亦峰的左肩,稍稍朝旁邊,偏了偏。趙曦曦的玉手,便拍空了。
此時,鄭亦峰回首笑著對趙曦曦說道:“你終於肯認我了。”趙曦曦輕聲的說道:“在辦公室裏,最好我們繼續裝作不認識,田載晀最忌諱下屬之間拉幫結派的。”鄭亦峰頷首的說道:“趙同誌,我們進去吧。”
鄭亦峰的工作確實很輕鬆,他暗道:“這麼輕鬆下去,並不是什麼好事。我得想辦法,忙起來。僅僅一個孔臨祥,也許秦瑱玉不會有太大的動作,畢竟,倆人都是“對弈”高手,誰都不會輕易落子的。我要讓“程咬人”來插上一足,讓這盤棋更雜,更亂。哈哈!大亂,我才可大治嘛!”
晚上七點左右,“凱萊”酒店的包廂內,鄭亦峰舉杯向程百應敬道:“我們就這麼說定了。”程百應點頭說道:“我會把握好火候的,畢竟,之後的每一步棋都是關係著我的命運。”鄭亦峰讚同的說道:“你放心!隻要我們同心同德,必能有所收獲。”程百應莞爾的說道:“上次,你在我手中劃的那個字,我看了半天,還是猜不透其意。”鄭亦峰笑道:“到時候,你自然會領悟的。”
鄭亦峰回到家中,他給川島幽子打了個電話,他說道:“你的人,怎麼還沒派過來?“天禍”戒指與溫勵還找不找了?”川島幽子說道:“目前,人手暫時不夠,“天禍”戒指的事,先擱在一邊吧。若有什麼任務,我會通知你的。”鄭亦峰狡黠的笑道:“部長是不是有新目標了?”川島幽子說道:“算是吧。”鄭亦峰笑道:“而且,還與“佑坤寺”有關吧。”川島幽子驚詫的說道:“你可真會聯想啊。不過,你猜錯了。”鄭亦峰哈哈大笑道:“是嗎?”川島幽子肯定的說道:“是的。”
翌日下午兩點,省拆遷辦的主任鄧燈名,被省紀律檢查員會的調查員給“秘密”帶走了。說是秘密,其實一點都不秘密,整個N市的官場,立即被掀起了一波巨浪。知曉內情的官員都十分清楚,鄧燈名是從村子裏的小小辦事員,一步步爬上來的。他能爬到這個高度,完全是被秦瑱玉一手托著他半邊屁股,使他不至於,爬一米,停五年。若鄧燈名被調查的話,可以說,八成是衝著秦瑱玉來的。這不得不讓那些官員們去深思熟慮下,自己有沒有站錯隊。若是站錯了,還能否趴在地上,重新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