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左右,醫院傳出了消息,好在那槍紮得不是很深,並沒有傷及到範金妙的內髒,目前,他的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範有軍送走來看望範金妙的眾位官員後,他對躺在病床上的範金妙說道:“絕不能讓外省的官員先找到那個老男人。”範金妙點頭說道:“我這就派人去找他,找到後,給他些封口費就是了。”範有軍說道:“我也會令局裏的人,下去活動活動。”範金妙麵帶怒色的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鄭亦峰!我不會讓你安然無恙的離開湖N省的。”範有軍喝道:“你別亂來!他好歹也是江X省省委書記的秘書。”範金妙自信的說道:“爸,你放心,我要麼就不做,要做,就一定會做得滴水不漏的。不就是一條看門的狗嗎?!”
次日早上七點,鄭亦峰伸了伸懶腰,他是被隔壁海湘佩的說話聲給吵醒的。自從踏入“暗境”的上層——“化勁”後,他的耳朵就變得異常的靈光。海湘佩的聲音並不大,但鄭亦峰卻一字不落的聽個一清二楚。
海湘佩說道:“你昨晚上哪去了?”尚絲琪漫不經心的說道:“這裏我住不習慣,昨晚在酒店裏睡了一夜。”海湘佩不滿的問道:“一個人嗎?”尚絲琪不屑的說道:“你覺得呢?”海湘佩不悅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尚絲琪冷哼一聲的說道:“我和別的男人睡覺,你介意嗎?介意的話,你就為了我,和你老婆離婚吧!你和你老婆睡覺,我也十分介意的。”海湘佩冷笑道:“我就是為了你,去毀掉我那個三口之家,你還不一定會領情!我快到五十歲了,而你卻剛三十出頭,你根本就不會把終生交給一個即將衰敗的男人手裏。”這話可說到尚絲琪的心坎裏去了。她平淡的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有目的性的在一起,那你就別管我的事。”海湘佩自信的說道:“絲琪!你可別忘了,當初是誰,一手把你提到如今的這個位置上來的。”尚絲琪語調上揚的說道:“我已付出了足夠多的代價。”海湘佩傲慢的說道:“你會錯意了!我的意思是,我能把你捧得多高,就可把你摔得多凶!。”尚絲琪諷刺道:“摔我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你若有本事,把你上麵的那座大山給推倒來!”
這話可觸到了海湘佩的逆鱗上了,他照著尚絲琪的右臉頰上,就是一耳光。尚絲琪並沒有勃然大怒,她微微一笑的說道:“近日,心情不好,對不起!”她說完,便走出房間。尚絲琪跨出房間門後,她的淚珠便在眼眶中打轉,她暗暗下了一個決心……
鄭亦峰暗自好笑道:“省紀委的書記們可真有意思,皆喜歡采野花。程百應是這樣,海湘佩也是如此。”
下午兩點,海湘佩對鄭亦峰說道:“人,我幫你找到了!可是,他不肯來見你。”鄭亦峰說道:“海書記,謝謝了!他不肯來見我!我就親自上門去找他唄!您把他的家庭地址給我。”
一小時後,鄭亦峰敲了敲那位老男人家的木門。他敲了半天,也沒人來開門。可是,他卻聽見裏麵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鄭亦峰不耐煩的喊道:“我知道你在裏麵!我數三聲,你再不開門,我就把門踹開了!”那位老男人暗忖:“你身為政府官員,你敢知法犯法,私闖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