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峰站在房間的窗戶旁盯著樓下,他看見裴祥軍的車子開走後,他緊走幾步,躺在床上,其暗忖:“餘正軍先見的人是方能川,後見的是裴祥軍,但見麵時間卻一個短,一個長。這說明他對這倆人的重視程度不同。”
他正在此想著,忽然,手機響了,他一瞧號碼是白卿卿打來的,他稍等了片刻,才接通道:“白主編,你又想起了當年口香糖黏在頭發上的感覺了嗎?”白卿卿說道:“你在哪?”鄭亦峰說道:“J江市。”白卿卿問道:“具體地點呢?”鄭亦峰狐疑了會兒道:“博興樓。”白卿卿嫣然笑道:“今晚我在迎賓館附近看見了你,當時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呢。”鄭亦峰暗忖:“博興樓與迎賓館確實挺近,但我吃完飯後,根本就沒有出去逛過,她怎麼可能看見我,是誰把我的消息透露給她的!”
白卿卿見鄭亦峰沉默半晌,她又說道:“我在清一酒店,要不你來我這裏喝兩杯?”鄭亦峰暗忖:“她定是有事相求,我且去瞧瞧她說的是什麼事。”鄭亦峰說道:“好吧!你在幾號房?”
略久,鄭亦峰來到白卿卿的套間門外,他正了正衣領,平了平衣袖,這才按響了門鈴。少頃,門打開了,白卿卿身披一件紫色的傳統式睡衣,但她裹得並不嚴實,隻見她膚白勝雪,鎖骨露出,雙峰高聳,中間形成一道天塹,甚是誘人。
鄭亦峰見此光景,先是怔了怔,緩過神後,他哂笑道:“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白卿卿微笑道:“沒有啊!我剛洗完澡!進來吧!”
鄭亦峰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柔和的燈光灑在地板上,顯得格外的靜謐。白卿卿莞爾道:“亦峰,你喝什麼?”鄭亦峰表情嚴肅的說道:“白開水。”白卿卿“撲哧”一聲笑道:“我又不會吃了你!你的表情別這麼嚴肅!”
片刻之功,白卿卿坐在鄭亦峰的對麵,不知是不是她故意如此,她的坐姿向前傾,這使得她胸前的那兩團乳白色的玉兔被鄭亦峰一覽無餘。鄭亦峰暗自好笑道:“連內衣都沒穿,她難道想利用自身的資源,跟我交換什麼?若是沒有觸及到公權力,或可助她。”
白卿卿見鄭亦峰在女色前,麵色如常,毫不動容,她暗自佩服道:“怪不得他在官場上吃得開,他這種人是最可怕的。”白卿卿清脆的歎道:“最近我在工作上遇到些麻煩,心情不是很好。”鄭亦峰暗自好笑道:“我可不是那些好色之徒。”他淺笑道:“哦?什麼事?隻要沒有被交往了十年男友甩,就不是什麼大事!”此話一出,白卿卿臉色一變,她麵帶憂傷的道:“我倆車子追尾的前一個小時,我男友就把我給甩了,之後在工作上又不順心。”鄭亦峰暗思:“怪不得當時她哭哭啼啼,如喪考妣。”鄭亦峰說道:“對不起!”白卿卿愁眉的說道:“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