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北庭離開這座對於他來說陌生的城市,僅僅過了兩天而已,但我心裏的思念猶如潮水般湧動,我笑了笑順著他的心思說:“想。”
他唇角揚了揚大掌忽的捧住我的臉頰,低頭吻住我的嘴唇,冷冽熟悉的氣息一擁而上。
在我沉迷的時候,段北庭直接打橫將我抱進公寓又繞過客廳去了臥室把我放在床上。
他微微彎腰垂著腦袋低頭吻住我,舌尖撬開我的唇瓣,嗓音含糊不清道:“我餓了。”
手指挑著我的衣服,一瞬間我便明白段北庭想做那檔子事,但我身上不方便。
醫生叮囑我的話還曆曆在目。
我伸手推開他的胸膛,微微喘著氣提醒說:“我剛小產,一個月都沒法行房事的。”
段北庭充耳不聞,他手掌貼住我的背部壓向他,固定在他懷裏任由他為所欲為。
我突然覺得煩躁,段北庭拉下我的衣服,手掌從我的bra伸進去握住我的胸部,唇角在我的鎖骨間遊走,複爾又吻住我的唇瓣。
他將舌頭伸進來含住我的舌尖細細品嚐,我偏過頭抗拒不已,段北庭用腦袋蹭了蹭我的臉頰,安撫道:“乖,我就解解饞。”
解解饞……怎麼解?
段北庭忽而站起身,而我坐在床上,視線對齊他的腰部,以及沉黑色的皮帶。
他伸手捏了捏我臉頰上的肉,手掌慢慢移動到我後腦勺後麵,隨即大掌猛的一摁。
我錯愕,感覺到臉部上的炙熱我心底瞬間覺得難堪!段北庭居然!他居然將我的臉猝不及防的摁在他兄弟處!
我猛的抬起頭,罵道:“呸!不要臉!”
段北庭笑了笑,低頭安撫性的親了親我的唇瓣,哄騙道:“幫爺解決一下,忍的難受。”
我瞪了他一眼,段北庭輕聲的笑了笑,嗓音低沉沉的哄騙道:“乖,幫幫爺。”
……
最後我沒有理會段北庭,他也覺得無趣便離開了,我趁他不在連忙跑回到自己的房間。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覺得心驚膽戰,段北庭給我的感覺像是與我很熟稔。
就像這樣的行為他經曆了很多次。
很多次……其他女人這樣幫他過嗎?
一想到這我心裏就難受覺得壓抑,那是一種名為嫉妒的心理在暗處發酵。
但隨即一想又看開了,他是個優秀的男人,年齡也正三十了,倘若沒有女人才叫奇怪。
宋靳也說過,他身邊有很多種燕燕鶯鶯,如果我在這方麵計較就顯得小家子氣了。
而且我也沒有計較的資格。
現在我是段北庭法律上的妻子沒錯,但他這種男人,外麵肯定有其他的女人。
我不想再為這種事傷神,所以去浴室用毛巾擦了擦身體,又給自己上了藥。
我躺在床上玩手機的時候看見吳旭微博艾特我了一條消息,他給我發了一張照片。
我打開看見氣的發抖,手機掉落在床上也毫無知覺,緩了好大一會才重新拿起手機。
仔仔細細、一字不落的將圖片看了一遍。
我他媽的又被算計了!
這張圖片和我給吳旭寄過去的那張欠條相差不大,隻是上麵一百萬的數字變成了兩百萬,而且段北庭的落款變成了另一個陌生的名字。
我忍住顫抖的手將依舊熟記的號碼翻找出來,撥通厲聲質問:“吳旭,你什麼意思?”
“時運,是你逼我的。”吳旭冷冷的聲音從另一邊傳來:“我原本沒打算讓你和我共同承擔,但你卻瞞著我迫不及待的和段北庭結婚,而且你還聯合段北庭想算計我!我怎麼會放過你?”
我嗬斥道:“吳旭,我們的婚姻財產大概有兩百萬,我讓段北庭寫一百萬的欠條就隻想要回屬於自己的財產!這也有錯嗎?”
“時運,兩百萬的婚姻財產?我給你掏個底,我除了這套房子,所有的錢都被我媽掌控到的,就連我給你的那二萬三都是我多年存下來的!”
吳旭一副認定我錯了的語氣,冷冷的說:“你分明知道,哪怕是我想給你,我媽那邊也不會同意,你為什麼要來逼我?你明知道我愛你,可是你卻鐵了心的要離婚,這又怪誰?自從離婚後我所有的事情都不順,生活和工作都亂七八糟的!我一想到你,我心裏就覺得難受!”
我的工作和生活難道都順利嗎?
目前為止,他是贏家,他卻說自己難受!
吳旭他媽的也好意思說這話!
我突然冷靜下來,笑道:“你不用向我抱怨你過的如何如何的,吳旭那兩百萬的賬款我是不會幫你還的!你做夢去吧!”
“時運,你寫這張欠條的時候就應該知道婚姻法司法解釋二第24條,你躲不過的!”
吳旭也冷靜下來道:“你要與我魚死網破,我奉陪到底,我現在什麼都不怕,就怕你時運幸福,就怕你會忘了我!我先提醒你,這是高利貸,那群人隻會把眼光放在有錢的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