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摸上他胸前的一點,段北庭眼神沉了沉,我捏了捏,他忍不住的悶哼一聲。
我擦,他太敏感了。
段北庭簡直是打定主意魅惑我了。
我聲音柔柔的問:“要不你躺著?”
段北庭聞言躺下,我坐在他身邊伸手觸碰他的喉結,他下意識的滾動,我低頭吻上去含在嘴唇裏輕輕的咬著,又用舌尖舔著。
我畢竟經曆過兩個男人,所以挑逗人的本事也有自我的一套,我知道他們的敏感之處。
更知道他們的愉悅之處。
段北庭眯著眼睛望著我,我抬頭親了親他的眼睛笑問:“段先生,需要我怎麼個主動法?”
我終於明白段北庭的二人世界指的是什麼,是他要享受,是他要吃盡我的豆腐。
他是故意帶我到這裏的。
到這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城市。
段北庭輕輕的嗯了一聲,說:“你隨意。”
他默了默,又道:“喚我老公。”
我挑眉:“老……公?”
“嗯,就這樣。”
我的手心握住他的炙熱隔著短褲輕輕的蹂躪,段北庭悶哼一聲瞪著眼睛看向我。
我可能勁用的大了,段北庭歪著腦袋吩咐:“輕點,傻丫頭,弄壞了也是你吃虧。”
我放輕力度將手伸進短褲裏握住,段北庭握緊我的手,臉紅的特別的厲害。
許久以後,他釋放在我手心。
我取出來就著海水洗了洗,笑著說:“這下應該滿足了?我的段先生。”
段北庭臉紅的望著我,緘默。
我又打趣了他幾句,索性他將我帶進海裏遊泳,蔚藍的天空下是蔚藍的海水。
我抱著他的脖子心情很愉悅,但他的心情也很愉悅,甚至忍不住的低頭吻著我的唇角,情不自禁道:“運兒,你真漂亮。”
他總是誇我漂亮。
那天我和段北庭很放縱,整個白天的時候莫不是他伺候我,就是我費心的伺候他。
到晚上的時候才蹭著時間回岸渡。
我依舊不忘帶上我的玫瑰。
回岸渡後段北庭給我做晚餐,在他做晚餐的時間裏我開著他的車去了我租的公寓。
蕭九月和陳桐花了心思布置這裏,我卻沒有住上幾日,說到底是我任性了。
我將抽屜裏的戒指取出來重新戴在手指上,這個戒指曾經是段北庭親自訂製的。
兜兜轉轉接近六年的歲月了。
我開著車回岸渡後就直接回臥室,進去看見床上的房產證,我打開看見是我的名字。
他從沈慧手中拿回來了。
我放下房產證去了陽台,這裏的花花草草很茂盛,想必離開我的日子有人照顧它們。
有人給他們澆水。
我還記得自己惹了事,下麵的鄰居找我麻煩,段北庭懟的別人啞口無言,更甚至砸了別人的陽台,那個時候我覺得他很帥。
維護我的模樣很帥。
那個時候我很喜歡他,但又必須得藏住自己的心思,現在想起來那時我真的很卑微。
段北庭端著一碗粥遞給我說:“阿姨每周都會過來打理,也會順便給它們澆水。”
“留著也沒有多大的用。”我接過粥喝了一口解釋說:“以後我們都不會在這邊生活。”
段北庭聽的出來我話裏的意思,他安撫我說:“以後我們偶爾可以回這邊小住。”
我恩了一聲偏頭望向他問:“我們明天離開?”僅僅兩天心裏就舍不得了。
我是不太適合生活在北京的。
我是習慣住在這邊的。
“嗯,明天我有點私事要回去處理。”
私事?看樣子段北庭不太願意說。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裏竟然夢見那天在警局門口遇見的那個男人。
他質問:“你不記得老子了?”
陳桐說,他叫蘇東,
官二代。
但在我記憶裏的確沒有這個人。
我到底是怎麼認識他的?
陳深會知道他的存在嗎?
段北庭會知道嗎?
我心裏疑惑,但終究沒問他們。
蘇東隻是一麵之緣,所以我也不確定他的重要性,等以後再次見麵再說。
畢竟有緣的人會再見的。
特別是這種和過去有牽扯的人!
第二天睡到中午段北庭才喊醒我,他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笑說:“該回家了。”
家?北京的家嗎?
我迷糊的望著他,段北庭兜著一件白色的襯衣,袖口是一顆金色貴氣的鈕扣。
他手指拍了拍我的額頭:“乖,別貪睡。”
我不是貪睡,我是一夢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