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運,你的身上全都是病……你的子宮糜爛,你的胃病嚴重,你的抵抗力也差到極致,隨隨便便的一個醉酒都能引發你的高燒,也能引發你的嘔吐,你自己肯定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又何必這樣的作踐自己呢?見你這樣我的心裏很難受。”
我的確明白自己的身體狀況,席宸錫在的時候他會嬌養著我,可是現在……我眼紅的望著段北庭,眨了眨眼睛說:“庭兒,他離開我了。”
“我知道,他的席太太是我的段太太。”
我流著眼淚道:“可是庭兒,我很想他。”
“我知道,但……對不起。”
我轉了轉眼珠說:“段北庭,你很差勁,離婚了便離婚了,現在這又是鬧的哪一出呢?你說過你會把離婚證給我,可是離婚證又在哪裏呢?”
“我曾經的打算的確自私,我想的是倘若我真的麵臨無期徒刑我就把離婚證給你,可是現在……我不願再為我的舅公保守秘密,我也不願段家就這樣的蕭條,更不願我的親人以後過上逃亡的日子,其實說到底我是沒有用的,到最後還要依靠你的時家,我的段家才有一線生機……謝謝你,趙金承的案件的確讓段家鬆了一口氣。”
我淡淡的道:“段北庭,你把他還給我。”
段北庭的神色一凜,他嗓音涼涼的說:“以前的確是我做錯了,可是經過生死以後我看清了很多,無論以後再發生什麼,我們一起麵對成麼?”
“我與席宸錫,經過很多次的生死,每次他都是盡全力的護著我,庭兒……我這輩子是打算和他安安心心的過日子的,可是他突然說他不想要我了,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能怎麼辦?”
我腦海裏依舊清晰的回蕩著他紅著眼說的那句話,“席太太,我現在不想要你了該怎麼辦?”
可是,席宸錫,我想要你。
他那個男人什麼事都喜歡自己扛著,哪怕再辛苦也不悶哼一聲,這令人為他感到委屈。
段北庭有一雙兒女,還有自己的爺爺、父母親,甚至有自己的朋友,可席宸錫又有什麼呢?
他的父親會追殺他,他隻剩下他自己。
“那我該怎麼辦?”段北庭頓了頓,輕聲問我道:“運兒,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我看著他問:“你放過我好嗎?”
“運兒,你是我的段太太。”
“你犯規了,是你沒有給我離婚證,是你隱瞞著我一切,這件事是你自作主張的。”
“我是犯規了,我是做錯了事,我知道認錯並不能掩飾我曾經對你的傷害,但……”段北庭聲音輕輕的問:“你不要我了,我又該怎麼辦?”
我閉著眼,不再搭理他。
在醫院住了半天以後我就離開去了公司,在公司時我給薄顏打了一個電話,他隔了許久才接起道:“時運,我說過,我們兩人並不熟。”
我笑著道:“薄顏,我有件事拜托你。”
“我今天休假,沒空。”
薄顏立即掛斷了電話,我望著手機有些無奈,他休假的時間隻會陪著自己的老婆。
隔了一會,我收到薄顏的短信。
他道:“有事明天再說。”
我笑了笑,還好他沒有直接的拒絕我。
薄家的人都這麼高冷嗎?就連薄音的兒子薄時都是這樣的性格,而他們薄家的女孩卻又那麼的活躍,應該說那麼的令人羨慕嫉妒。
薄家的男人最寵薄家的女人。
而席宸錫的性格與薄家的男人最像。
我歎了一口氣給盛朗打電話。
我叮囑他道:“以寒明天回美國,倘若你覺得麻煩的話,我就讓阮庭叔叔送過去。”
盛朗解釋道:“我昨天答應過以寒,要在美國陪她住一段時間,所以還是由我親自送過去吧。”
我笑了笑說:“那就麻煩朗兒了,還有席叔叔倘若聯係你的話記得告訴姑姑。”
現在席宸錫唯一會聯係的人隻有盛朗。
畢竟盛朗是他名義下的兒子。
“姑姑,昨晚席叔叔給我撥過電話。”
盛朗的話讓我愣了愣,問:“他說了什麼?”
“席叔叔讓我照顧好姑姑。”
我壓抑的問:“他的號碼換了嗎?”
“席叔叔還是以前的手機號。”
我立即掛了電話給席宸錫撥過去,可是依舊是關機,席宸錫已經很久沒用手機了。
他是鐵了心的不搭理我。
段家的事因為趙金承的插入變的微妙了,中央放鬆對段家的調查開始著力調查趙金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