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萬山摸了一把臉上的水,甩手把水甩掉。
他就鬱悶了,自己的眼睛明明對上徐可玲的雙眼,為什麼自己的催眠就失敗了?和上次比,少了些什麼,對了,少了紫色的光,夢中打通每一條經脈的紫光。自己雙眼是對和徐可玲的雙眼對上了,但沒有上次自己眼前出現在的紫色光芒。
按道理來講,自己每一條經脈都已經擁有了那些紫光,它就應該和自己的血液一樣供自己使用,隨講隨到才對啊。怎麼這次……
“喂!”
徐可玲衝著發愣的沈萬山喝醒,隨後,麵色一變變得得緩和起來,嘲諷的笑笑幾聲,說:“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哦,這也難怪,本身缺德事做太多了,遭到報應腦子被老天爺開了個洞是吧?”
“不是,我是突然覺得太爽了,我好久沒洗澡現在被你的水這麼一澆,真是爽死了。哈哈……”
沈萬山很是享受的模樣,心中暗道,現在弄不倒你就先惡心死你。
也許是出於心理作用,徐可玲隱約聞到沈萬山身上發出難聞的味道,急忙後退,攝著鼻子:“你這人怎麼這麼惡心,居然長期間不洗澡。”
沈萬山毫不遮掩自己心中的情緒,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徐可玲不知該如何教訓沈萬山時,門口傳來幾聲敲門聲。
“進來吧。”
隨著徐可玲的回應,審訊室門打開後,長得一張國字臉的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來到徐可玲身邊,他對低聲對徐可玲說:“A隊在夜場裏抓到一批吸了K粉的青年,其中還有個女的,我們懷疑她身上藏有K粉。現在局裏也隻有你方便去搜身。”
“我知道了。”徐可玲把手上的筆錄放到桌子上,路過沈萬山的時候,白皙手指指著沈萬山,威脅道:“我回來再繼續收拾你。”
沈萬山搖手告別:“徐警官慢走,走門時注意看腳下,弄不好踩了狗屎,摔倒在地成了植物人什麼的就不好了。”
笑咪咪的沈萬山就像是與多年未見的老友告別,說話的內容卻是充滿了邪惡人祝福。
本已走到門口就要出去的徐可玲本就是個驢脾氣,聽到受不了的話她怎麼能受得了。疾步跑到沈萬山後麵,踹上一腳後才快步走出審訊室。
徐可玲踹上來的時候,沈萬山已經計算好徐可玲的力度,雖然他還是挨上了一腳,可受到的傷疼並不是很大。
替換徐可玲記錄筆記的國字臉男警察,先是看了一眼徐可玲留下的筆錄,喃喃的說:”怎麼才問到性別?這速度也太慢了吧。“
他沉思片刻,幹咳兩聲後說:“我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老實把你的事情交待了對你我都有好處。我們現在開始吧。”
“正合我意,你們不過也就拿了一張狗皮膏藥。最多不過就是罰點錢,你說多少吧。我讓人馬上把錢送來。”
罰款用的是嚴長百的錢,嚴長百開那藥鋪還有些錢,這些錢也很少會有放到沈萬山自己口袋的機會,還不如直接把它拿出來,想到這點,沈萬山才會說到錢的時候顯得如此的輕鬆。
“不會吧,就一張狗皮膏藥嗎?我得到的消息怎麼不是這樣的。”國字臉警察疑惑的望向沈萬山,嘴角微微揚起,給人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你得到的消息是什麼?總該不會是我賣了大批的假藥吧?”
“差不多,不過還比這嚴重點。”國字臉警察故意停頓下來,企圖讓沈萬山心裏產生壓力感,方便以下的審訊。片刻後,才繼續說:“我們在你的藥鋪查到了大批的假藥,經過我們的檢查,我們發現這些假藥的成分和前陣子發生的假藥案件有關。我們有很大的理由懷疑你們自製假藥,強製出售給銀龍藥店。才會造成C區三個市民因吃假藥而致命的後果。”
“放你媽的狗屁,。”沈萬山猛地站起來,大聲辯解:“別說是賣毒品,老子連毒品都沒見過。”
國字臉警察可沒理會沈萬山瞪來的怒目。前陣子,銀龍藥店因出售假藥,導致三個市民吃下假藥後身亡的事故。而銀龍藥店的老板和國字臉警察是老朋友,在金錢和友情的雙重積壓下,國字臉警察早就在尋找替罪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