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問話人的聲音很是熟悉,沈萬山抬頭一看,發現來人正是徐可玲,於是急著和她問道:“我的狗皮膏藥呢?快去拿來給我。”
徐可玲剛才也是見到沈萬山出手救人,她立即把沈萬山當成了醫生,沒做過多思想,跑了出去。不到一分鍾時間,手裏拿著從三鮮藥店拿來的狗皮膏藥。
她剛把藥提給沈萬山,沈萬山的手還沒碰到狗皮膏藥,卻被剛才跑出去找東西的警察搶了過去。
“你開什麼玩笑,怎麼能用這個東西救人?”
警察對徐可玲斥責的問道。徐可玲被那人一問,自己也清醒了不少。那漆黑的狗皮膏藥除了擁有中草藥的藥味外,裏頭到底是什麼成分根本沒人知道,另外,再別上沈萬山的藥店是經常被人舉報的假藥店,徐可玲不得不拒絕沈萬山的用藥請求。
“對,沙節說得對,你這東西我們不能用。”徐可玲的語氣很是堅決。
“為什麼不能用,你快給我,她體內的陰陽氣息失調得太嚴重了,再不調和就會死人的。”沈萬山焦急的催促。
“我想她不過是得了癲癇,現在隻要把她平躺在地上,等醫生來就好了。”
沙節的話很快得到在場同事的認同,他們這些當警察的對病症還是有些了解的。剛才那兩名不知所措的警察是新手,不知道如何處理這事也是很正常的事。再加上在場的警察都知道,沙節的父親和爺爺都是有名的醫生,沙節平時在警察裏還給不少同誌冶了些病,還得到了不錯的效果。兩者相比之下,警察局裏的人自然就會相信沙節。
沈萬山再次給少女把脈的時候,他發現少女的氣息快消失了。事不能再拖,他一把抓過徐可玲的手,把她的手放到少女的鼻子前:“你看看,她都快斷氣了,你們再固執什麼?”
徐可玲也感覺到,少女的呼吸次數越來越少,也越來越弱。她著急的對沙節提醒道:“她快沒呼吸了。”
“你看她的病情逐漸穩定下來。你感覺到的不是呼吸快停止了,而是她的呼吸正在逐漸正常下來。”沙節不急不慢的解釋,他看過自己從父親書房裏的醫書,那書上就是這樣解釋的。
瞧見勸說沒用,沈萬山站起身,一把搶過沙節手裏的狗皮膏藥,什麼都沒說就把狗皮膏藥撕開。自己手中的狗皮膏藥被沈萬山奪走,沙節感覺自己的臉麵被沈萬山給打了一般。
還手抓住沈萬山的手:“你是在襲警嗎?快把東西還給我。”
沈萬山橫拳一擊,打入沙節腹部,沙節本能地鬆開手,捂著肚子彎下腰:“這才叫襲警,要你告就告吧。”
說完,沈萬山又對著退在牆角邊上的青年們說道:“你們誰是她的朋友,要是相信我的話就過來幫我擋住這些警察。”
沈萬山的話一出,就有三男兩女走了出來,她們對視一眼,像是打定好主意跑到沈萬山旁邊,把沙節和其他的警察給推到一邊。見有人帶頭出手,其他的青年也踴躍的參加進來,形成圍牆,把沈萬山三人圍起來。任憑沙節等人如何威脅也不願意無動於衷。
沈萬山撕開狗皮膏藥,又和旁邊的青年要了人火機,點著火烤起狗皮膏藥。狗皮膏藥受熱後,開始逐漸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