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整條案件的線索在徐浩心裏已經逐漸清晰明朗起來。卻不曾想一條新聞又把整個案子著實給蒙上一層霧!
入夜,幾人吃完東西隨便嘮嗑了幾句後就各自回了自己房間,對於案子的進展,到這兒也算是遇到了一個瓶頸,下一步的打算,主要就是對這個假冒韓大誌的日本人進一步調查了。
第二天一早,徐浩一個人坐在沙發看著準時播出的早間新聞,在關於某省地又一連幾天由於天氣原因導致的泥石流滑坡的報道播完之後。接著播的便是本市的新聞事件了。秦小悅也睡意朦朧的打著嗬欠從房間出來徑直洗手間走去。
“看什麼呢?”杜筱敏穿著睡衣在徐浩旁邊坐了下來,微笑著給他打了個招呼,徐浩看了她一眼,把頭往電視方向示意,隨即掃了一眼電視屏幕,此時正在播放著本市區的新聞,一個眉目清秀的文藝眼鏡青年正麵對著鏡頭,慣性般的來回張合嘴唇,報道著今天本市的最新消息。
“浩哥,你看沒看到今天的新聞,頭條啊!有點意思。”雷仁剛走進客廳裏,一邊盯著手機屏幕邊說道。
徐浩收回視線,轉移到電視屏幕上,正巧,此時的早間新聞正播放著一則驚人消息,還是方才那個文鄒鄒的眼鏡青年——“我們新聞第一線剛剛收到一條令人震驚的消息,在昨晚三點左右,市博物館再次出現江湖大盜,館內陳列室被一洗而空,這不得不讓我們想起……”
看到這兒,徐浩一邊端起桌上的牛奶輕輕喝了一口,此時周傑也已經坐在一邊看著這條報道。
“浩哥,難道這兒的博物館以前就遭過手?怎麼說也算是頭條了,我以前咋沒聽過呢。”雷仁微微撇了一眼身邊的徐浩,眼睛集中在了還在報道的新聞上。徐浩不置可否的晃晃腦袋,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意思。
眼鏡男青年仍在不停的在對這事進行報道,他把身體轉向後方,鏡頭隨後打向他身後,隻見四周都圍滿了人。幾人正看得入神,就連平時壓根不沾新聞政事的雷仁竟然也表現的很有興趣的樣子。
這時,徐浩突然冷不丁的朝著一邊兒的杜筱敏問了一句:“你在這裏待過,應該知道這起文物失竊事件吧!”完事又微笑著抬起扣在手中的杯子,輕輕抿了一口奶。用平常一樣的眼睛看著杜筱敏。
聽到徐浩開腔,周傑也不覺的扭頭看了一眼杜筱敏,她顯然是被徐浩這突然一句給卡了,她的目光不經意的從電視屏幕上轉移到徐浩身上掃一眼就又看著電視屏幕下方的新聞標題,依舊是一副習慣性笑容。
就是那不經意的及其短暫的一瞬間的細微變化,卻也被徐浩看在了眼裏。她很快“哦了一聲,這件事好像聽說過,以前也沒想到會遇到你們,”說到這她微微頓了頓,接著說道“整天就知道為了賺錢,回家,所以沒太關心這些事兒!”說完笑得有些苦澀。
徐浩靜靜聽她說完,還是那副‘今天過年的’表情,笑嗬嗬的看著。於此同時,秦小悅也披著一頭黑發從洗手間出來,臉上還貼了張麵膜。話說這賓館設計的也是醉了,化妝間跟洗手間整到了一起。
見秦小悅出來,雷仁撇過一眼:“好奇怪哦,以前怎麼沒見你貼膜呢?貼的跟個鬼似的。”他話音剛落,周傑和徐浩兩雙眼睛刷的看向了他,眼裏透著一股子怪異,一副‘小夥子有前途’的表情。
目光接觸,雷仁馬上意識到什麼不對,等他反應過來,準備逃之夭夭的時候,隻聽見秦小悅一聲“作死”身體隨後刷一下竄到他麵前,沒等雷仁求和,啪一巴掌已經落在他耳門上。動作幹淨利索!
秦小悅邪惡的一撇嘴,邊拍著自己臉上的膜,一邊走到杜筱敏身邊坐下。雷仁頓時就懵了,一隻手捂著臉,一雙充滿委屈的眼睛看著徐浩他們。
杜筱敏捂著嘴嗬嗬笑了起來,周傑無奈的晃晃腦袋“唉,真是個可憐的孩子啊!”徐浩笑著看向秦小悅道“你還真下得去手哈,看他那痛哭的樣子。”說完嗬嗬的咧開嘴笑了。
杜筱敏也附和這點點頭,向她豎起大拇指:“悅姐威武!”秦小悅沒搭腔,少會兒才冷哼一聲“他活該,這就是調戲老娘的後果。”說完哈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便是一陣沉默,早間新聞報道時間已經快接近尾聲。眼鏡青年此時正手拿著話筒,對著大腹便便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季先生,針對昨天晚上本市博物館失竊,您是怎麼看待的呢?”
中年男子麵對著采訪的鏡頭,滿臉的愁容,他微微動了動嘴唇開口說道:“關於這次博物館失竊,首先是我們相關部門的失職,我在這裏代表相關人員對各位關心本市這次博物館事件的公民表示歉意。”說著男子深深的麵對著鏡頭鞠了一個躬。
緊接著,還沒等男子完全直起腰來。另一位記者的話筒已經湊了上前:“季先生,相信現在很多人已經知道,這是本市博物館第四次失竊了。不少人對此事是議論紛紛,都希望相關部門能盡快將此竊賊緝拿,對此您的看法是?”記者問完話,移動了一下肩上的攝像機,等著男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