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浩接過電話。
“結果已經出來了,徐隊要不要過來看看?一定會讓你吃驚的。”電話裏陳法醫說道。
徐浩表情有些僵硬,愣了幾秒才回複說道:“好的,我這就過去。”說完掛了電話。周傑知道是劉奎文被殺一事,他也看過相關報道,這次的謀殺可不一般人所為。知道徐浩很忙,他方才要說的話也暫時吞回了肚裏。
“浩子,要去警局嗎?”吳祭說著終於放下手裏的平板。
徐浩點點頭:“劉奎文的死亡報告出來了,我得親自去跑一趟。現在就出發。”
“我跟你一起去吧!”周傑說道,他兩的眼睛相互對視了幾秒,徐浩似乎讀懂了周傑眼裏的意思。
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吳祭正要說話,徐浩說道“學霸周去就行了,你留在家裏,哪兒都不用去,有事我會再給你電話。”說完又扭頭對秦小悅說道。
“你繼續暗中監視石彪那家夥,記住必須是暗中監視,隨機應變,切不可與他發生正麵衝突,別忘了他的身份和身手不一定比你們任何一個差,明白吧!”秦小悅不屑的斜了斜眼珠子,點點頭答應了。
“需要給你留車嗎?”徐浩又補充了一句。
“開玩笑,怎麼熱的天氣,本小姐可不想擠公交或者打的!”說完得瑟的打了個響指
“不過我可以先送你們去警局在調回來。怎麼樣,本小姐是不是很豪氣。”
“你就裝吧!我看著呢。”吳祭撇她一樣,用很輕的聲音說道。周傑隻是搖搖頭,和徐浩神同步的給了她一個‘這貨已經腦癌晚起沒得治了’的表情。
一股颶風卷起地上的灰塵,xc90就這樣離開了徐浩他們居住的賓館。
看著徐浩和周傑走進了警局的大門,秦小悅便駕車徑直朝石彪所在的酒店使去。石彪的房間裏,鬆本清一依舊坐在那張靠椅上,手裏多了一根煙。
一邊的石彪感覺有些緊張,顯得很不自然,盡管自己和麵前這個有著中國國籍的日本人已經打過多次交到,但是這一次卻異常的緊張與不安。
鬆本清一吸了一口夾在指間的雪茄,然後站起身來,煙灰被有節奏的抖落在了桌上的煙灰缸裏。
“石彪君,我們合作也差不多有四年了吧!你的合同就要逾期失效,石彪君有什麼打算?”被他這樣一問,石彪先是愣了一下。
“鬆本先生,我們合作了這麼久,我這人您也是知道的,人年紀也大了,打算履行完合同協議就辭職回家養老,安安靜靜的安享晚年。”說完賠笑著臉。
此時的秦小悅還在路上疾馳,如果讓她看到堂堂一名華夏國國家安全部的長老級人物對著鬼子這樣的低三下四,點頭哈腰的場景,估計早就砸門動手了。那時自然早把徐浩的話拋在了腦外。
鬆本清一輕輕晃著頭,用一種極其蔑視的眼神盯著窗外。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幾聲“石彪君果然爽快,夠意思。我們大日本帝國欣賞的就是像石彪君您這樣人物,可是……”看鬆本清一這樣的停頓 讓石彪感到有些不解,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鬆本先生,您有什麼事不妨直說。”石彪道。
“去你媽的,要不是你們老我的妻子孩子來威脅勞資,我特碼找把你們這些鬼子趕出華夏國了。”這話石彪此時也隻能暗自在心裏嘀咕。畢竟自己的妻兒都還在對方手裏。
鬆本清一板著個臉,麵無表情的說道:“石彪君,我們的計劃能從三年前順利走到現在,你的功勞可謂是大大的啊!再過一個星期,我們的計劃就將完美成功,我們之間的合約也將失效。”他停下來在窗戶前來回度了幾步才接著說
“中國人有句古話,好像叫什麼過……拆橋?”
“過河拆橋!”石彪接過話。很不爽的說道。他很清楚,鬆本清一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石彪也是個明白人。
鬆本清一這一群鬼子在華夏國的計劃即將謝幕,而這樣一來他石彪在他們手裏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甚至一旦他哪天豁出去的時候,那這對於這些日本人來說無疑是個不小的威脅,要知道石彪可是華夏國安全部的得力幹將,實力不容小覷。
鬆本清一這一次親自登門拜訪,必定是有備而來準備對付石彪的。
秦小悅車飆的很快,不過從警局繞到石彪所在的酒店還是多少有些距離的。
“石彪君果然是個聰明人,所以你不要怪我鬆本心狠手辣了,你也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計劃是不允許出現任何差錯的,三年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說著沒等石彪反應便轉身一個箭步朝石彪衝去。
“你這狗日的鬼子,老子就知道早晚有這天。”石彪艸了一句迅速一個轉身躲開了鬆本的第一拳。
正要從身後襲擊,鬆本反應迅速,隻見他使勁一躍而起,一腳踢開旁邊的靠椅,徑直朝著石彪腹部襲去。身手是如此的敏捷,和他這個年紀很是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