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受傷的緣故,回去的路上石彪便做了司機。徐浩則是和秦小悅坐在後排,鬆本清一就被反繃著坐在副駕駛座。
“浩子,我記得當初是誰跟我說他不會功夫的?”秦小悅一手捂著肚子,壞笑著臉看著徐浩說。徐浩說道:“小爺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能低調就低調吧!這是我師傅說的。”說完一臉清高的看著她。
秦小悅滿臉的嫌棄,撇著嘴擠出幾個字:“你師傅,就那老頭?”
“看你這話說的,什麼叫那老頭。人家可是個傳奇人物,比我現在牛逼多了!”徐浩說著豎起大拇指,很是向往他師傅的當年。
“他不僅是個功夫高手,在心理學方麵也有很深的研究,什麼犯罪心理學,應用心理學,變態心理學什麼的,反正很多啦!我這點皮毛基本都是跟他學的。”秦小悅還是一臉將信將疑的看著徐浩。
“咦,好惡心,還有變態心理學!”
徐浩白了她一眼,有些無語,:“馬上案子結束我帶你們去見見我師傅他老人家,如果不服的話就當麵和他過兩招,一定讓你輸的心服口服!”
“對了,你傷還好吧!”徐浩換了個話題,看向秦小悅小腹,關切的問道。
“你還別說,這狗日的下手挺狠的,要不是老娘我身體結實早就當場game over了。”說完狠狠的看了前麵副駕駛座的鬆本清一,臉上那表情,恨不得馬上把他斯成八塊。
徐浩無奈的搖搖頭,裝作一臉懵逼的問道:“悅姐,我在想教你功夫的師傅是不是沒跟你交流過實戰的經驗?或者說他們直接就不懂實戰。”
徐浩這一問,秦小悅腦子笨,一時沒反應過來徐浩的話。
“你說什麼啊!怎麼突然扯到我師傅身上去了”她兩眼珠轉了一圈“還有,你說的是哪個師傅,教我功夫的師傅多的去了!”說完大笑幾聲。徐浩沒跟她繼續扯淡,直截了當的說道
“不然你怎麼會在那樣的情況下傻缺到用高空踢法?難道不知道那樣會很危險,更何況對手還是他”說完視線看向前麵的鬆本清一,秦小悅也機械的跟著看過去,半晌才反應過來。
石彪始終一臉的平靜,也沒說過一句話就靜靜的開他的車。徐浩突然話題一轉問道:“石隊,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這次單槍匹馬的來找他應該是為了你的妻兒吧!現在方便告訴我們了嗎?”
“你,老實說,把我嫂子和孩子都藏哪兒去了?”秦小悅還沒等石彪說話,便朝著副駕駛位置的鬆本清一吼了起來。
石彪有些驚詫,麵前這姑娘,之前不是對自己一直很不滿的嘛,怎麼現在像變了個人似的,竟然關心起石彪的家事來。
鬆本清一並沒有理她的話,盡管是大吼大叫也還是不動聲色的靠在椅背上,倒是想睡著了一般。石彪依舊開穩穩的把著方向盤,動了動嘴唇,表情複雜。
“現在他在我們手裏,也不知道對方人會不會對她們下手。”秦小悅道:“這個應該不會吧!既然鬆本在我們這裏,他的手下沒有收到命令是不會擅自做主的。”
說完看著徐浩,徐浩雲淡風輕的說“悅姐說的對,要知道,如果我們沒猜錯的話,鬆本手下又該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軍人或者殺手,而服從命令這是他們的天職,隻要我們安排得當,我想你的家人暫時是不會有事的,不要太擔心了,後麵的事交給我們來處理。”
徐浩麵帶微笑,雖然隻是簡單的安慰了幾句,但是石彪卻覺得心裏舒坦了不少,他咧了咧嘴,臉上掛上了一絲輕鬆的笑意。
“浩子,這家夥要不要送到警局去?讓他受點折磨,就不信他不把一切都坦白了。”車駛入了城市中心的時候,秦小悅問道。
此時的城市依舊寧靜如常,誰也不回想到,幾個小時後的這裏,將會爆發一場生死相搏。
徐浩白了秦小悅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你覺得會送去警局嗎?自然是擱我們旅館了暫時。”石彪聞言,從後視鏡撇了他們一眼,對徐浩的答案自然表示理解,雖然他現在心裏自然是希望能盡快找到自己的妻兒,而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身邊這個叫鬆本的日本男人了。
“在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之前,保護他的安全是有必要的,我們沒有完全的把握對方不會對他下手,毀滅人證。”徐浩接著說。
車停在了徐浩他們的住處,此時的太陽正烈,旅館外的小區基本沒人,要做就做完美,徐浩和石彪很快把鬆本押進了房間。秦小悅鎖上車便也跟了上去。
看房間裏突然多出個陌生的麵孔,吳祭他們都有些驚詫
“他就是那個冒充韓大誌的日本人。”秦小悅得瑟的忙著介紹。
“就是叫鬆本清一的鬼子?”
吳祭湊上前,用一種看新奇物種的眼神邊打量邊說。兩人輪流對鬆本就是一陣嘲諷,徐浩也懶得管他們,轉身拿了兩灌樂虎,像石彪扔過去一罐。
鬆本也算是能忍的了,這樣的的情況下竟然麵不改色的杵在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