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師大會上,喊出那句我反對,砸了元命一椿場子的,正是左衛門將軍,初執言。
台下吵鬧聲頓時停了下來。一片寂靜。隻見台上元命一椿一言不發,沒有回應,麵色十分凝重,至於宇英,本來就信心不足,一聽初執言這一喊,連步子都不敢向前邁了,停在誓師台後側,表情十分尷尬。
打破寂靜還是初將軍,他說道 “元命長老,你一直反對我們這些掌軍的武夫參與施政議政,可你現在,全憑自己的一廂情願,派一介文官來執掌軍隊,是何居心?”
“老夫定下的事情 ,便是命令,你若敢抗命,按國法處置。”元命一椿冷冷道。
初執言絲毫不畏懼,“倘若真按你元命一椿長老所說辦了,那真是亡軍亡國的開始。”
“荒唐,老夫理政六十年,閱人無數,看人的眼光還比不上你一個從軍不過十年的武官,我說你們武官不要參與議政施政,你就一定要以文官不能執掌軍隊來回擊?實屬幼稚!”
“沒錯,”初執言依舊不依不饒,說道 “我就是認為文官,執掌不得軍隊。”
“好,真是極好。”元命一椿的臉上竟然露出了笑容,又說道,“來人,給我下了初執言的將印,把他投進地牢!”說罷,元命一椿身旁的衛兵,一擁上前,三五下把初執言綁成了一個粽子,帶離了誓師大會。
一聽這話,至國虎等一幹軍隊將領忙上前給初執言求情 “元命長老,請您三思啊,初將軍也是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之人,我們軍隊,我們的國家,不能沒有初將軍啊,元命長老求您開恩啊...”
“不要再說了!”元命一椿怒斥道,“再有給初執言求情者,和他一樣下場!”說罷,元命一椿抽出佩劍,砍下桌子的一角。
眾人明白元命一椿這是動真格的了,也沒有人再敢求情了。
元命一椿回頭看了看,見宇英還畏畏縮縮地站在後麵,就催促道 “宇英,你現在已經是三軍丞相了,不要那麼怯生,站在前麵來。”
宇英也是機靈人,他明白,此刻他必須要注重自己的儀表,給眾人留下一個威嚴的形象,以後才有可能鎮得住這些軍隊中的老油條們。他整了整衣領,昂首提胸,大闊步地走到台前,元命一椿身旁。
“宇英啊,他是我的學生,是我最滿意的學生...之一了。”說到這裏,元命一椿頓了頓,又說道 “宇英雖然是法文司總司長,為文職。可他平日一直勤勤勉勉,對下屬也是管理的井井有條,工作也是安排妥當,使得文案工作得以按部就班進行,軍隊事務也常常從中得益。”
“所以,我認為,如果不考慮文韜武略這之中的差別和局限,讓宇英來擔任三軍丞相,是現如今十分可行的選擇,三軍丞相一職,更多的是要對軍隊統籌兼顧,因此,來讓文職官員擔任,也是合情合理。”元命一椿說的都在情理之中,台下的士兵的眼神,也漸漸從猜疑變得正常。
“所以,我希望,大家能擁戴宇英丞相,和宇英丞相一起,群策群力,將我們的軍隊建設更上一層樓,大家,能不能做到?!”
“能!”台下人聲鼎沸。宇英站的更加挺拔了些。似乎心裏也有了底。元命一椿看著,露出了一絲滿意欣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