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我回過神,陸俊鳴就著急的對我說道“你別傻了吧唧坐著啊,該你上台了”。
我木然的望著陸俊鳴,他蛋疼的搖了搖頭,說剛才司儀報的號碼是我的手機號,讓我趕緊上台表演節目去。
這特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我很想試探一下陸俊鳴所說的話的真實性,但當時的情況卻無從考證,無奈之下,我隻能將信將疑的站了起來,就在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了過來,包括雅若。
我站在台上不確信的小聲追問一遍司儀,司儀笑了笑,告訴我說沒錯的,剛才念的號碼就是我的手機號。
司儀問我準備表演什麼節目,我說我不知道,他問我會不會跳舞,我說不會,他問我會不會唱歌,我說不會,他讓我要不說段笑話吧,想到自己知道的隻有葷笑話,於是我最終選擇了唱歌。
司儀問我準備給大家獻上一首什麼歌曲,我想了下,還真不知道自己會唱什麼,突然,我看到了旁邊的雅若,突然有一首歌跳進了我的腦海裏。
雅若似乎已經知道了我的想法,隻見她微微的朝我搖了搖頭,眼裏滿是淚水,但被她強忍住了,沒流下來。
我知道她不想讓我唱這首歌,因為這是我和她的秘密,唱完了,也就代表徹底的結束。
早該結束了,對我,對雅若都是一樣的,或許今天過後,愛海將會退潮,永不再起波瀾了。
“一定是我不夠好,所以你才想要逃,逃到天涯和海角,躲在別人的懷抱……”。
在唱歌的時候,我和雅若過去的甜蜜慢慢的浮現了出來,然後又迅速的消退了下去,直到一曲完畢,我和她的故事也畫上了句號。
台下的來賓紛紛鼓起掌來,可我此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成就感,我有些頹然的抬頭看了看陸俊鳴,隻見他笑著對我點了點頭,示意我可以下來了。
司儀適時的走了過來,他用他那詼諧的話語把我稱讚了一番,接下來是新人敬酒,接過雅若遞給我的酒杯,我看到她的淚水已經飽含眼眶。
我用嘴型告訴她不要哭,雅若使勁的咬著嘴唇,“祝福你,最美的新娘”,說完,我喝光了杯子裏的酒。
紅包我沒要,因為這樣,陸俊鳴把我埋怨了好久,說我是sb,嗬嗬,哥的風騷又豈會是他這種屌絲所能領悟的,典型的腦殘,懶得和他計較。
我在C市又無聊的待了十天,終於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終於可以再見到芸姐了。
臨走前,我給水悅馨掛去了電話,告訴她好好的照顧自己,水悅馨沒說什麼,隻有簡單的“珍重”二字。
她的態度似乎又回到了之前的那種冷冰冰,不過經過那晚的事情,我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回到太原是璞澤開車來接的我,這兄弟真的很夠意思,早早的就打電話來問清楚了我的返回時間,早早的就來機場等著我了。
路上,我問璞澤這個年過得怎麼樣,璞澤笑了笑,他說就那樣,已經在外麵漂泊了這麼,習慣了。
盡管璞澤說得很隨性,但他話語裏的那絲思鄉之情還是無法掩飾,人,都會想家,特別是男人,更需要一個溫暖的港灣。
隨後,我又問了問四哥的情況,璞澤說四哥現在很安全,讓我不用擔心。
其實,我想問的是芸姐,隻是不知道如何開口而已。
“芸姐也回老家過年了,昨天才到太原的”,璞澤莫名的一句話讓我心裏一緊,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提到芸姐。
我和芸姐的關係很敏感,所以任何人說出來,我都會下意識的警惕一下。
我自認為已經把對芸姐的情感隱藏得很好了,我絕對不相信璞澤能看出端倪,可是他為什麼會說出這句話,讓人匪夷所思。
汽車很快就停在了門店外麵,下車後,璞澤告訴我他還有事,我沒強留他,簡單的告別後,璞澤便開著車離開了。
賣場的妹紙見我回來都很高興,有個別的甚至衝上來想擁抱我,本來對於這種福利我是不會拒絕的,但考慮到她們以後的形象,我還是低調的避開了。
令我意外的是,我居然沒在收銀台看見蘇小花,這倒有點讓我意外,因為我回太原蘇小花是知道的,按理說,店長回來,她應該在賣場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