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姐再一次被我驚醒,她小聲的問我又怎麼了,我牙關打顫的告訴芸姐我好冷,芸姐聽到後過來又摸了一下我的額頭,隨即自語的說“不怎麼燙了啊”。
緊接著,芸姐又摸了摸我的手,她問我為什麼手這麼涼,我說我也不知道,就覺得全身好冷,芸姐問我那怎麼辦,我說沒事的,說不定過一會兒就好了。
這一次,芸姐沒依我,她非要我去看醫生,我嗬嗬的笑了笑,告訴她這大半夜的,醫生都還在夢裏呢,說完,我讓芸姐放心睡覺,我這國防身體挨到天亮是沒問題的。
芸姐忐忑不安的躺了下來,她說如果還是難受,就一定要給她說,我說知道了。
我以為自己能像開始的那樣,強迫自己睡到天亮,但當時的我無論怎麼都無法入眠,寒意依舊在我身體裏肆虐著,很想強忍住不發出聲響,但身體機能已經不受大腦支配,身體的哆嗦反而變得更加的頻繁。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求救,此刻的我隻能寄希望於芸姐已經睡著,隻有這樣,她才不會整晚擔心我。
可是,芸姐真的睡著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就在我不知該何如熬到天亮的時候,突然,我感覺到床鋪在微微的抖動,很快的,薰衣草香侵入我的鼻息間。
這是芸姐嗎?我簡直不敢相信當時的一幕,芸姐主動抱住了我,這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
我沒有說話,就這樣任由芸姐抱著,我能感覺到她急速跳動的心髒。
好近,這是零距離的接觸,是我和芸姐的接觸。
“現在還冷嗎?”芸姐附在我耳邊突起如來的問道,她的每一次呼吸就重重的敲擊著我的心髒,我似乎已經感覺到小腹裏的那團欲火正在一點點的形成。
“冷”,我艱難的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字,這是昧著良心的一個字,我想一直被芸姐這樣抱著,我喜歡這種溫暖的感覺。
芸姐沒說話,她緊了緊環抱我的雙手,薰衣草香已經將我的意識完全迷失,整個身體已經被獸欲所占據,我相信,隻要再受到一點點刺激,我就徹底的變身,變成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
由於芸姐死死的抱著我,我感到自己的雙臂已經開始麻木,下意識的挪動了一下身子,我希望自己能躺得更舒服些。
我把頭側向了芸姐,可以說,我的這個動作更近一步的拉近了我和芸姐的距離,幾乎是鼻尖相碰,勝利就在咫尺之間。
“芸姐,我想抱著你睡”,我大膽的說出了心中深藏已久的話語,這是策略,我要一步步的進攻,我要攻破芸姐的防線。
芸姐沒有拒絕,但在我抱她之前,她冷言的對我說道“陳浩,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但你別忘了,我是四哥的女人,你不能碰我”。
嗬嗬,又是這句話,又是拿四哥來壓我,我隻想弱弱的說一句“我聽膩了”。
雖然心裏不屑,但嘴上,我還是努力的應承著,我告訴芸姐隻是抱抱,絕對不做其他的事情。
我不知道芸姐是不是真的相信了,總之我說完後,她就鬆開了我的手臂。
見芸姐已經妥協,我迅速的將手臂抽了出來,然後小心的,激動的,謹慎的環在了芸姐的腰際間。
當我的手剛觸碰到芸姐的時候,我能感覺到她全身為之一顫,我想此刻的她應該比我還要緊張吧。
芸姐的腰很細,比我想象中還要細,肌膚滑滑的,很有彈性,看得出來,芸姐平時應該很注重保養,要不然這種皮膚怎麼可能出現在三十幾歲的女人身上。
我的手指無規律的在芸姐腰上跳動著,芸姐忍不住又嬌哼了一聲,隨即,她將我的手死死按住。
我很清楚女人的敏感帶在什麼地方,所以剛才,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