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看出了我心裏的疑惑,承夢寒更為開心的笑著對我說道“你剛才不是親口說了嗎?你喜歡芸姐,所以我猜對了,而你的話,就是答案”。
好吧,我承認自己很腦殘,居然被一個小妞給耍得團團轉,搞了半天,她隻是在詐我,而我卻極為配合的給了她想要的答案。
如果這件事傳到陸俊鳴的耳朵裏,估計他會直接笑趴下的。
“喂,陳浩,沒想到你居然喜歡搞姐弟戀”,承夢寒附在我耳邊咯咯的笑著挖苦我,但此刻的我哪裏還有心思和她開玩笑,我滿腦子裏裝著的都是我和芸姐的以後。
到底我要怎麼做才能緩和我和芸姐的關係,真的很頭疼。
宴會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參會的嘉賓大多都酒足飯飽離開了,現在宴會廳裏已經沒剩下幾個人,除了我和承夢寒,就隻有角落桌的芸姐和之前叫我坐下的那個男人。
而此時,芸姐正在和那個男人愉快的聊著天,似乎很高興的樣子。
我的心裏再次湧上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承夢寒碰了碰我,問我什麼時候回酒店,我敷衍的對她說了句再等會兒,承夢寒問我是不是在等芸姐,我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因為現在我和芸姐的關係已經被她所知曉,再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我告訴承夢寒如果有事就先離開吧,承夢寒笑了笑,說“沒看出來啊,你真的挺擔心芸姐的,不過這次你大可以放心了,芸姐絕對沒事的”。
又是這樣的一句話,貌似承夢寒看待任何事情都這麼的肯定,包括我和芸姐的事,同樣的,也包括芸姐現在的處境。
到底承夢寒是一個怎麼樣的女孩兒,第一次,我開始對她的身份好奇了起來,總感覺她不是我所想象的那樣簡單。
同為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我覺得承夢寒的內心世界要比我強大許多,至少性格上的內斂是我遠遠無法企及的。
這一次,沒等我開口問她,承夢寒便主動的解釋了起來,她說和芸姐聊天的那個男人她也認識,對方是成都地區的總代理,叫韓亞文,是一個很成功的企業家。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成功企業家?為毛成功企業家會有那種猥瑣加惡心的眼神。
雖然心裏裝著不屑,可是表麵上我還是顯得比較淡定的,承夢寒似乎並沒注意到我的心裏變化,她頓了一下之後,就接著解釋了起來。
她說韓亞文真的很厲害,二十歲白手起家,在沒有任何人的幫襯下,硬是憑借自己的能力闖出了一片天地,可以說,韓亞文在成都也算是個傳奇人物,因為他除了搞服裝之外,還涉足了其他的產業,雖然自身資產沒有被準確的評估過,但承夢寒說,經她的推算,應該是過億的資產。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打斷了承夢寒的話,承夢寒不解的問我怎麼了,我想了想,轉頭鄙夷的望了遠處的韓亞文一眼,說“既然你說得他這麼能幹,為什麼他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的猥瑣,不會是你的盲目崇拜導致你的判斷出了錯吧”。
承夢寒聽見後愣了一下,隨即嗬嗬的笑著說“猥瑣嗎?我怎麼不覺得啊,我看應該是某個人在吃醋吧,嘻嘻”。
我被承夢寒的這句話頂得無言以對,是我在吃醋嗎?好像是吧。
見我吃癟,承夢寒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沒看她,而是直接把臉別向了芸姐那邊,此刻芸姐似乎和韓亞文也聊到了尾聲,看她的樣子,應該是要起身回酒店了。
來不及多想,我立刻起身跟了上去,來到芸姐身邊,我問她是不是回酒店,芸姐聞言先是看了看我,隨後又看了看身後的韓亞文,說“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情想和韓經理商討一下”。
當我聽到芸姐的話後,真心想抓狂了,我去啊,這都快十點了,還有什麼事情要商討的,難道剛才坐在那裏都是在扯屁話嗎?
強壓住怒意,我告訴芸姐太晚了,有什麼事等到明天再說不行嗎?芸姐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她說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讓我自己先回酒店休息就行了。
我本來還想說點什麼,可是承夢寒在我身邊輕輕的拉了我一下,示意我不要再說了,就這樣,我眼睜睜的看著芸姐和韓亞文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
回酒店的路上,承夢寒一直在安慰我,她讓我不要想這麼多了,還說芸姐自己有分寸的。
我笑了笑,告訴她我知道她很仰慕韓亞文,可是我對這貨並不感冒,因為不管韓亞文有多成功,但他對芸姐是絕對有想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