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開始的時候還很淡定,但聽完璞澤的訓斥後離開暴跳了起來,估計他當了警察這麼久,從來沒人任何人敢這麼對他說話吧。
“你是誰?是個這個男人一起的麼?”大漢不悅的對璞澤問道,璞澤剛想回答他,但被我搶先一步製止了,因為我很清楚璞澤回答後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很明顯,這個大漢是想把我們都抓進去。
“你搞錯了,警官,他們隻是看熱鬧的,見你處事不公出來說句公道話而已”,說完,我將璞澤和阿卜杜力推到了一邊。
如果說,今天真的有牢獄之災,我也不想把自己的兄弟拉進來。
“大哥,他們是一夥的,剛才就是這個傻大個把我們打趴到地上了”,我剛說完沒多久,之前差點被我開瓢的那個男人就搶著補充了起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貨還有膽子敢把阿卜杜力爆出來,看來這下是真的沒辦法了,阿阿卜杜力動手的時候,很多人都是親眼看見的,如果我此刻還想把他推到這件事的外麵,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好吧,我們跟你走”,短暫的權衡後,我答應了大漢的要求,因為我覺得隻有早早的離開這裏,才能保全璞澤不會牽連進來,現在的情況很簡單,隻要璞澤沒事,我相信自己和阿卜杜力很快就可以出來。
在臨上車的時候,我對璞澤點了點頭,示意他不用擔心,璞澤明白我的意思,很快的,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確定璞澤已經安全離開後,我和阿卜杜力這才慢吞吞的上了警車,經過一陣急促的警笛呼嘯,我們倆便被帶到了大漢所工作的地方,縣公安局刑警大隊。
進去的時候,我聽見門口的警察笑著問大漢我們犯了什麼事,大漢說我們剛才打了他的弟弟,那警察聽完後驚訝的看了看我們,隨即便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這些好玩了,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估計會死得很有節奏”。
蛇鼠一窩,一丘之貉,這是我對這兩個警察的定義,人民的安全掌握在他們手裏,真的是悲催了。
在拘留室裏,我和阿卜杜力分別被單獨關在了兩個不同的房間,而且距離還比較遠,就連說話聊天都不容易被對方聽見,我知道,這是大漢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削弱我們的力量。
不過對於大漢所做的一切,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的勢力根本沒在這裏。
隨意的靠在牆上,我閉著眼睛盤算著璞澤此刻正在做什麼,雖然對於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我相信自己呆在這裏的時間不會很長就能出去了。
我一直在昏暗的拘留室裏呆到了晚上,這期間,除了有人端來飯菜外,就再也沒有人來過問我的事情,大漢更是從把我們帶進來後就沒了消息。
我這個人很簡單,在想不透對方在思考什麼的時候,索性封閉大腦不去想這些,畢竟人都被大漢抓進來了,我想,他應該遲早會提審我的。
想定之後,我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聞著警察端來的飯香,一時間,我饑餓感如潮水一般襲來。
來不及耽擱,我直接端起餐盤開始猛吃起來,還別說,警察局的飯菜味道真不錯,而且夥食也看得過去,有菜有肉,營養搭配絲毫不遜於飯館酒店。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麼多的流浪漢喜歡惹事進局子了,原來是有這麼豐厚的待遇等著他們。
一盤飯很快就吃完了,我覺得不夠飽,於是拍了拍門想讓警察再給我添點,很快的,一陣腳步聲從外麵傳了進來,沒一會兒,之前和大漢說話的那個警察便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
警察不悅的問我吵什麼,我說沒什麼,隻是沒吃飽,想再添點,警察聽完瞬間就樂了,他一邊笑,一邊譏諷的對我說道“你特麼以為這是吃自助餐呢,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告訴你,能讓你今晚吃飯,已經是很大的恩賜了”。
我沒理警察的話,而是轉問他我什麼時候可以出去,警察白了我一眼,說“好好在裏麵呆著吧,別問些沒有答案的問題”。
沒有答案的問題,難道說,大漢根本就沒打算放我們出去嗎?嗬嗬,想法倒是挺好,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這個實力留住我。
“小張,把下午我抓來的那兩個人給我帶到審訊室來”……
一陣熟悉而惡心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了我的耳朵裏,該來的始終還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