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力的告訴水悅馨不要這樣,不能這樣,但水悅馨此刻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她不再理會我說的任何一句話,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她的動作。
我知道今晚過後,整個世界都會改變。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這麼匆忙的回到梁山縣。
早知道,我就不應該送水悅馨回家。
嗬嗬,早知道,我勒個去。
一番瘋狂的雲雨後,我慵懶的靠在床頭,水悅馨則是滿足的躺在我的懷裏,她說今晚過後,她就再也沒有遺憾了,我苦澀的笑了笑,你倒是沒什麼遺憾了,可是,我將背負愧疚的心過一輩子,真不知道我上輩子作了什麼孽,竟然要讓我這輩子來償還。
想到這裏,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水悅馨見狀立刻溫柔的摸了摸我的臉上,說“放心吧,我說過自己是不會纏著你,你大可以繼續愛你的芸姐,至於我,你隻要能想著我就行了,其他的,我並不奢望”。
聽著水悅馨話語裏的那絲幽怨,我突然覺得自己已經完全不是男人了,心中的愧疚感更是折磨得我幾近崩潰掉。
水悅馨喜歡我是沒錯的,她今晚是把自己積蓄已久的相思轉換愛給了我,我本可以拒絕的,盡管開始的時候我也這麼做了,可是,最終我還是幹出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被一個女孩兒給強上了,而且還是在自己留有意識的情況下,說出去誰信啊。
歸根結底,我還是覺得自己的原因,是自己潛意識裏根本就沒放下我和水悅馨的那段關係,一直以來,我都是在自欺欺人,總覺得言語上隻要告訴自己我和水悅馨是朋友就足夠了,其實,我特麼就是一個混蛋。
水悅馨之前說得沒錯,我天生一副花花腸子,這一次,我負了芸姐,同時也負了水悅馨。
我到底該怎麼樣去麵對芸姐,我不知道,也不敢知道。
離開酒店的時候已經過了午夜,我沒有如我說的那樣回醫院照顧老爹,而是徑直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一進門,我就看見璞澤和阿卜杜力正坐在客廳商議著什麼,見我回來,他們立刻朝我走了過來,從他們的眼神裏,我感覺到了一絲不好的氣息,難不成是太原出了什麼事?
來不及多想,我立刻問璞澤是不是有什麼事,璞澤點了點頭,他說不久前接到了太原的電話,說芸姐不見了。
我愣了一下,隨即便追問璞澤所謂的不見了是什麼意思,璞澤說太原的兄弟晚上的時候都還一直跟著芸姐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在芸姐進去了一間酒吧後,就再也沒出來過。
我問他兄弟們進去找了沒有,他說兄弟們已經去找過了,而且服務員還說芸姐已經和另外的一幫人走了一段時間了。
另外的一幫人?芸姐到底是去見誰?一時間,我腦子裏全是問號,本來就已煩亂不堪的我,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更是變得手足無措。
我問璞澤知不知道那幫人是誰,璞澤搖了搖頭,他說他已經安排兄弟們去查了,我聞言點了點頭,唯今之計,也隻能這樣了,現在如果要趕回太原已經不太可能,就算最快,也要等到明天早上的航班。
漫漫長夜,我隻祈求芸姐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整整一宿,我都沒有合眼,腦子裏胡亂閃過了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有之前和水悅馨的荒唐,也有芸姐失蹤的疑惑。
清晨我走出房門,發現璞澤和阿卜杜力還是依舊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兩個人的眉頭的緊鎖著,看來這一晚沒有絲毫的信息。
“查到芸姐的消息了嗎?”我頹然的向璞澤問道,璞澤失望的搖了搖頭,他說等了一晚上,都沒有接到兄弟們打過來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