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南城縣最高檔的假日酒店,門口前的馬路邊上停著兩輛轎車,一輛是白色奔馳,另一輛是黑色寶馬。
“龍哥,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硬氣的,居然割破手腕放血來降低藥力的作用,要是我的話,早不知道要了那小妮兒多少次了!”
奔馳車上,幾個黑衣男子聚集在一起,正在看著手機上的視頻,期待著好戲的發生。
這手機上的錄像正好顯示了林天和江燕房間裏的畫麵,隱蔽的針孔攝像頭連接了手機,讓林天和江燕此刻的一舉一動都呈現在匪徒的淫邪猥瑣的視線之中。
“龍哥,咱們是不是該上去看看,這小子若真的失血過多死了,陳先生恐怕會怪醉我們的。”
坐在副駕駛上帶著鴨舌帽一臉陰沉的男子緩緩搖頭,聲音低沉的吩咐道:“再等一會兒吧,我就不信這林天真的寧願死也不碰那個小妞兒。”
“就是,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上了那個小妞兒死了也值了,我們也可也看看好戲,就這樣窩囊的死了,那多沒意思。”
“是啊,你們看剛才那小妞兒都主動獻身了,這個小子卻就是硬不起來,難道他是太監不成?”
七嘴八舌的議論聲在白色奔馳車裏此起彼伏。
藍月光,南城縣最大的地下娛樂場所,此刻在一處煙霧繚繞的包廂裏,真皮沙發上坐著一個英俊的青年男子,臉龐消瘦,眼窩深陷,散亂的長發被染成了灰白色,青年男子兩旁陪著兩個穿著暴露濃妝豔抹的女子。
“峰哥!”包廂外忽然闖進來一個染著紅頭發的男子,對著沙發上的青年男子恭敬至極。
“你們先出去!”青年男子大手一揮,兩位美女便踩著高跟鞋扭著大屁股走了出去。
“什麼事情?”青年男子平靜的問道。
“陳先生在地下黑拳市場請來的人,現在正逗留在假日酒店門口,看上去頗為詭異。”紅頭發的男子低頭恭敬的稟報道。
聽了下屬的話,青年男子目中閃爍出一抹殺機。
在假日酒店頂層二十二層的一個被反鎖的房間之中,林天蜷縮在房間的角落裏,從胳膊的傷口中流出的鮮血染紅了地板,隻見他麵色慘白,氣息微弱,眼神極度渙散。
“林木頭,你要挺住,要挺住啊!”江燕痛哭流涕,衝上去將林天的頭攬入了懷中。
此刻林天由於失血過多已經沒有了力氣,身體的燥熱也降了下來,藥力似乎隨同血液流失了大半。
“林木頭,你不會有事的,救命啊,救命!”江燕歇斯底裏的喊叫著,他發現此刻林天已經沒有了任何衝動,知道藥力隨同血液都已經流失,便連忙撕下了一塊幹淨的白布,將林天的傷口慌忙包紮了起來。
“來人啊,到底有沒有人,來人啊!”正在江燕用哭啞的嗓子呼喊著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一腳踹開。
“好小子,我們都還等著看好戲,你們居然在這裏玩自殺,當真是掃興,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來幫幫你們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