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裝出要走人的態勢,陳海也隻好出言挽留,表明自己是幹什麼的。
“林主任,其實我真的是尚總的秘書,這一點我希望你可以足夠相信我。”
林天也停下來腳步,那意思就是要聽聽看陳海到底是什麼說辭,給陳海一個機會。
“但這次來找你也的確不是尚總的意思,是江參謀長的意思。你也知道尚總的脾氣吧,她是一個爭強鬥狠的人,是一定不會輕易折服的,但是江參謀長確是宅心仁厚,他怎麼忍心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妻子如此鬧下去呢,所以他就讓我來找林主任好好談一談,希望事情可以出現轉機。”
陳海說完,為了表示自己的心跡,掏出來他的工作證。
林天拿在手裏,端詳了很久,他也不知道選擇相信,還是選擇懷疑,或者在他心裏還是半信半疑的想法。
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就是這個陳海的想法和自己是吻合的,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他的想法。既然是這樣,那麼也就可以試一試了。
“好,我答應你。我可以試一試。但是我無法保證燕子會回心轉意。”
“她一定會的。”
“你怎麼就那麼有自信。”林天很奇怪,連自己都不一定可以下這個保證。
“林主任,難道江燕不是也在為自己的舉動懊惱嗎?當然她需要的是一個台階下。她是一個心氣很高的人,和她媽媽一樣,都不是一個妥協的主。”
這一段分析倒是很對。林天也是可以察覺到燕子的想法的,但是也正如陳海說得那樣,燕子現在需要一個人台階下,不然這事沒法處理。
“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可以選擇問答,也可以選擇不回答,我不做任何要求。”
“哦,這是為什麼呢,我倒是很想聽一聽。”陳海表示了敢興趣。
“你和燕子是什麼關係,我感覺你好像和她很熟悉的樣子,你很了解她?”
林天其實真正在意的是這個,因為他隱隱約約感覺這個陳海一定不是完全秘書的關係。
“如果當初不是我出國留學的話,那麼現在陪在江燕身邊的酒一定不會是林主任了。”
陳海話說到這裏就停止了,但是明眼人都聽的出來他的意思就是現在陪在江燕身邊的人就是他,這也明說了他和江燕是有故事發生的。
林天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隻好保持一個看起來有點微笑的樣子。
“林主任你不要生氣,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這次來就是因為受到了江參謀長的委托來的,沒有半點別的意思。”
陳海的解釋在林天眼裏,可以信得過,但好像也信不過。如果你要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的話,那你剛才完全可以打一個馬哈哈,這件事情就可以圓過去了。陳海學得是心理學,那麼撒一個讓別人看不出來的謊言不是很輕鬆的一件事情嗎?
陳海也不顧現在林天的想法是什麼了,站起來就要走:“既然我已經和林主任達成了意向,那麼今天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現在已經很晚了,我也該回家了,林主任也應該回家了,江燕應該還在等著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