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警察廳裏麵,省長就看到裏麵站了很多的警察,因為這次許市長的這個大案件,所以他們被廳長要求不允許任何人離開,防止出現其他的意外情況。
看到省長跟他的助理兩個人進來的警察廳廳長立馬就走過來點頭哈腰的:“省長,現在許市長就在第一個審訊室裏麵,您說要過來,我們就都在這裏等著了。”
對廳長的安排,省長還是很滿意的,於是他就回答道:“好,你跟我一起現在進去審問許市長,等到審訊結束之後,大家再下班吧,那我們現在就進去?”
在省長發話了之後,廳長連忙就安排人在審訊室裏麵置備了一些必要的東西,隔壁的監聽室也已經安排完畢之後就帶著省長走了進去,進門之後就看到許市長坐在整個房間的正中間,頭頂還有一束聚光燈。
見到省長的第一眼,許市長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本來他是打算昂首挺胸的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事情的,但是看到省長走進來的時候,許市長突然就慫了。
坐下來之後,省長先是沉默了一會,畢竟許市長也是他的一個老夥計了,現在許市長出事,對他來說也是一件非常值得悲傷的事情,死卡片了片刻之後,省長就抬起頭來:“許市長,我沒有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此時的許市長是默不作聲的,他可能也是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省長這樣的話,一切的解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所以在這個時候,許市長甚至覺得一句話都不用說,可省長需要的還是許市長對這整件事情的陳述。
氣急敗壞的局長接著就問道:“許市長,請你陳述你的犯罪過程,第一案,你是怎麼把許老給害死的?”
這件事情過去了那麼久,可那天的清醒卻一直都封存在許市長的記憶當中,他一點點都沒有忘記過,無時無刻不在記著許老在人生的最後幾秒那驚恐的眼神,許老也同樣的沒有想到被死在自己的親身兒子的手上。
每每想到那天的情形,許市長的心裏不僅僅是痛快,經過時間的推移,他更多的感到的是恐懼與孤獨,但他從來都沒有跟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情,他無法開口,畢竟正常人聽到了之後都覺得他是瘋了。
再次沒有回答廳長話的許市長仍然低著頭看著地上一處光亮的地方發呆,但是其實他的心裏早就一片亂麻了。
可他這樣一直不說話也不是個辦法,省長有些不耐煩的樣子:“許市長,都已經這樣了,我想你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了,這也是對你自己的救贖,如果你覺得自己還有救的話。”
那樣真誠的眼神盯著許市長,讓他動彈不得,過了一會許市長終於開口了:“對,是我做的,都是我做的,因為我嫉妒,我嫉妒為什麼他對林天那麼好,我嫉妒為什麼就算是他相信一個剛認識的人都不相信我,他不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