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也不知道這倒底是什麼東西,但是從此前的經驗可以得出一個九成以上把握的結論,這必定是個好東西,而且這個獨目怪物吐落出來的這個黃色圓球,除了自己之外,別人竟然無法沾手,就連羽這個修為僅次於自己的高手,拿到這個黃珠之後都險些被燒死,身上騰起十多米高的黃色火焰,把羽燒得全身漆黑,似乎修為越高反應就越大,唯有在葉飛的手上,隻有讓人感到舒服的溫熱,隨身帶著,使得自己的內息修煉都變得穩固了許多,似乎具有某種溫養內息的功效。
羽用了幾天的時間,把自己恢複如新,就連之前燒光的毛發也再一次生長了出來,仍然是黑亮的長發及腰,眉毛彎彎如新月,皮膚晶白如玉,身上的輕紗早就被燒了個精光,甚至一直都是光著身子。
羽似乎並不介意自己光著身子被占便宜,和尚不屑於占這種便宜,雙手合十,紅顏在他的眼就是一具紅粉骷髏,劉鋒倒是有那個賊心,可惜沒那個賊膽,偷眼瞄上一眼,都被羽打得兩眼烏青,瞎了好幾天才恢複過來,不過葉飛掃過去,她非但不躲,還會挺起傲人的胸膛來,氣得陳辰直跳腳,嘰嘰歪歪的把包裏備用衣服給了她一套,羽還不領空上情呢,氣得陳辰直跳腳卻又無可耐何,誰叫自己打過這貨呢。
羽找到了一株異變後的柳樹,隨手輕輕一揚,便將這株柳樹弄斷,內息如同無數隻手一樣,將柳樹順著纖維揉斷,變成了無數細細的絲線,絲線飛舞,竟然編出了一套衣服來,不過這次樣式卻有所變化了,上身是個小小的白色肚兜,還用紅色的樹皮在上頭繡出了漂亮的花樣圖案來,下麵則是一條小小的小內褲,穿了跟別穿一樣,然後再披上輕紗,頭發大半披散著,唯有兩側的兩縷,在頭頂挽了,阻住了頭發的散亂,然後用一根雕成鳳狀的棍子插了,這根臨時製成的發釵上還用樹絲吊著幾顆木頭做成的小球,一晃一晃的極其漂亮,便得她看起來整個人處於一種蒙籠的誘美當中。
陳辰看著羽用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弄了一套新衣服穿在身上,陳辰給他的那套軍裝樣式的衣服如拋棄覆,看都不再多看一眼,顯然很不喜歡這種裹得嚴嚴實實的軍裝。
“師父,咱們可得離這個女的遠點,太嬌媚了,會把你帶壞的!”陳辰不厭其煩地在葉飛的耳邊低聲道,語氣又酸又妒。
葉飛搖頭苦笑,雖然羽無論是身材還是相貌都是上上之選,再加上這種極具誘惑力的外飾,就連葉飛都忍不住多看幾眼,不過他的心思並不在這個羽上。
切不說這個羽的出身,雖說長了翅膀別具一翻美感,可是想著一個大活人,是在一個玻璃大缸子裏長大的,就足以打消他的一部分念頭了,而且她跟在汪銘那個變態身邊這麼久……葉飛倒沒什麼潔癖,但是卻有傲氣。
而且現在他的危機感越來越重,自從進入大劫期之後,對天地元氣的感知能力也越來越強,他明顯最近這段時間,天地元氣的波動越來越頻繁,似乎有越來越多的武者跨過了天合期的坎,進入到了大劫期,自己並不是大劫期的唯一。
每每此刻,葉飛都覺得壓力深重,武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稍不注意,就會被拋得遠遠的,至少,老魏和張狂因為放棄了這次競賽而被拋得遠遠的。
從前,他們天合期的修為在武者當中穩居頂端,隻怕這次大賽之後,他們充其量也隻能算是武者中的三四流高手了!想到這裏,葉飛忍不住微微一歎,不管自己如何消極的對待這次競賽,那些神秘勢力都不會讓自己如此逍遙的就渡過,想必大劫期的武者之間爭鬥也很快就會展開了。
想到這裏,葉飛稍一沉吟,伸手把陳辰召了過來,陳辰連忙顛顛的跑了過來,還示威似的狠瞪了羽一眼。
雪屋當中,葉飛以本身的內息渡入到陳辰的體內,同時口中念著武學總綱的口決,廖廖不過千字,卻讓陳辰頭疼欲裂。
這份武學總綱,葉飛十幾歲的時候就可以倒背如流了,而且在背這份武學總綱的時候,他隻是個普通人,隻要把字記住就可以了,根本就不用,也無法去體悟其中的個中含意,可是陳辰現在就不一樣了,她是一名武者,而且也知道師父現在是要傳自己更深層次的東西了,自然拚命的記住,還要體悟其中的含意,武學總綱不過數萬字,可是其內容卻包羅萬象,甚至連無涯老道的陣法之術都能有所體悟,由此可見一般,廖廖千字的武學總綱,陳辰最終能記往的不過五百,哪怕哪此也足以讓她受用無窮了,畢竟從資質上來說,陳辰還要在葉飛之上,而資質平平的葉飛,卻僅憑著一份武學總綱,硬是與眾天曠世奇材一起在武者巔峰的位置上搶下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