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這奇門遁甲之術到底怎麼來的,真像純陽道說的,是他們的開山祖師純陽道人自悟而得嗎?”朱縈思立即追問道,神情中更是透著深深的求知欲望。
“是也不是”,秋伊韻剛一出口就讓朱縈思有些迷糊,然後就聽秋伊韻繼續說道:“這還要從人族和巫族開始鬧矛盾說起,雖然兩族那時就已經有些貌合神離,但是當時整個上古人族還未真正分家。因為當時古戰大陸上,生活的不僅有上古人族,還有妖族和一些上古遺族。整個人族和巫族加一塊,才能在古戰大陸上生存下來。如果人族巫族此時打起來,說不定就會被這些虎視眈眈的外族所滅。而且巫族的祭祀之術,也讓人族不敢輕舉妄動。這巫族祭祀之術除了是祭奠先賢的禮儀之外,思思,你知道它最厲害的是什麼嗎?”
對於秋伊韻的問題,朱縈思也隻能搖頭,然後就聽秋伊韻繼續說道:“思思,你對最近鬧得比較凶的邪神宗,應該也有所而問吧!”
“知道啊!我聽說這邪神宗……”,說到這,朱縈思眼波流轉之間,透出一絲明悟,急急說道:“難道姐姐你是說,這巫族的祭祀之術和這邪神宗引邪靈和邪神下凡一樣。”
“對,巫族的祭祀之術確實可以引得神靈下凡,而且這邪神宗就是巫族留下來的殘餘之一,但是他們已經走入歧途”,秋伊韻肯定的說道,眼眸之中卻透出一股冰冷的殺意,讓朱縈思都有點害怕。
察覺到朱縈思異樣的秋伊韻,趕忙收起殺意,有些歉意的說道:“思思,對不起!姐姐嚇到你了。”
“沒事,姐姐繼續說吧”,朱縈思毫不在意的說道,心裏則想到:姐姐怎麼對這邪神宗這麼痛恨。
似乎猜到了朱縈思的想法,秋伊韻緩緩說道:“這幫人,即可憐,又讓人痛恨。巫族有這種術法傍身,人族怎麼敢輕啟戰端。而且這種術法確實也是人族說巫術野蠻血腥的原因之一,這種術法有時需要人畜作為祭品。雖然巫族也在不斷改良這種術法,但是巫族中以邪神宗這幫人的祖先為代表的一群人,卻仍然在堅持這種最原始的術法。而這些人仗著這種術法,更是無惡不作,殺人盈野,有時連同族的人都不放過。最後他們漸漸的被一些正神拋棄,隻能招來一些邪神,在一些邪魔的影響下,這幫人更是變本加厲。最後引得整個上古各族的剿殺,隻能轉入暗處,暗暗發展。”
“這幫人確實該殺”,朱縈思恨恨說道,更是露出咬牙切齒的模樣。不過這在秋伊韻看來,卻分外可愛,原本肅穆的麵龐也露出一絲微笑。
“雖然巫族也加入了對邪神宗的剿殺,但是人族又怎能甘心長久居於他人之下。人族也擔心巫族中再出來一個邪神宗,因此人族也開始發展自己的占卜和祭祀之術。而且在剿殺邪神宗之前,人族就已經暗暗開始發展自己的這兩種術法。人族稱這兩種術法一個是奇門遁甲之術,一個是降神術。特別是在剿殺邪神宗的過程中,人族抓到了不少俘虜,從他們的口中逼問出不少巫族的秘辛,大大推進了這兩種術法的進度。這兩種術法最終組成了道門,所以這也是道門在人族地位很尊崇的原因。不過隨著神的消失,道門的降神術再也起不到作用了,現在隻能用通靈之術來遮羞,而道門的地位也是隨之降低。但是道門的奇門遁甲之術,除了人族自己領悟的一些東西外,更是雜糅了巫族中很多占卜之術,所以才顯得有些繁雜,功效甚多”,說完這些,秋伊韻顯得意興闌珊,好似再也提不起興趣繼續說下去。
而朱縈思在思考了一陣之後,慢慢露出明悟的表情,然後她向秋伊韻問道:“人族最後是不是和巫族打起了內戰,還是兩族最後融合到一塊了?”
“哦!思思你怎麼說人族和巫族的戰爭是內戰”,聽朱縈思這麼說,原本有些意興闌珊的秋伊韻,眼眸之中閃過一點星芒,非常感興趣的說道。
“這人族和巫族不都是上古人族的分支嗎?雖然名號不一樣,但就像兩個親兄弟一樣,再怎麼打,不都是自家矛盾嗎?不是內戰還是什麼?”
“哈哈!要是當時人族和巫族的頭領,都能像你這般想就好了”,秋伊韻開懷笑道,然後含笑說道:“當人族擁有了和巫族一樣的術法後,兩族的實力也慢慢平衡了起來,誰也奈何不了誰。雖然仍有一些摩擦,但是反而相安無事了很長一段時間。兩族合力倒是和妖族在古戰大陸分庭抗力,成為當時古戰大陸最大的兩股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