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還在等我 下(1 / 1)

依舊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是他,孔言,那個被蝶舞封存在記憶角落的男人,那個同母異父的哥哥,那個為了報複接近的哥哥。如果為了報複接近一個人,而不被發現隻能說這個人隱藏的真實夠深。

如果愛是一種傷,誰又願意讓他在自己的身上永遠停留,如果真的轟轟烈烈的愛過,又怎能輕言別離。如果真的的在乎自己,用怎會輕易傷害。

事實證明他從未愛過自己,一場籌劃十多年陰謀,五歲刻意接近,恐怕也隻是為了更好的報複。當真相浮出水麵,蝶舞才發現一切多麼可笑。終究是癡心錯付,竹籃打水一場空。

“殺人犯,你來幹什麼?”幹裂薄唇淡漠吐八個字,無情眼眸緊緊盯著他。像是被人占有自己領地

“哎呀哎呀,小蝶蝶真是冷漠啊,以前你可還抱著人家大腿說”最喜歡我了呢“現在長大了,真是翅膀也硬了”孔然說完,用自己衣袖,擦了擦臉上虛無的淚水。

“至死,永不相見,你忘了嗎?”蝶舞咬緊牙關,渾身顫抖大叫起來。

“額,我沒應哦,不能作數的。還有女孩子別總生氣哦,容易長皺紋”說完渾身顫抖的大笑起來。

“你到底想怎麼樣?咱們見麵你就不怕你的妻子誤會嗎?為了避免誤會請你圓潤的滾出我的視線。”蝶舞說完竟有些頭昏,但是她明白在趕走她之前她不能倒下。

“恩,好酸的話啊,莫不是你還在等我嗎?這麼激動”孔然麵部有些欠揍的說道。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多說了。我隻是告訴你我的妻子要生了,我希望你能參加我兒子的滿月酒。畢竟我可就隻有你一個親人了”孔然緊緊盯著蝶舞,仿佛是真的希望蝶舞能參加似的。

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嗎,我不需要那份廉價而無知的東西。我隻是希望自己從未認識你,如此簡單而已。

“你走吧。”蝶舞忽然平靜下來,仿佛剛才暴跳如雷的人不是她一樣。

隻有蝶舞自己清楚,自己的意識在在慢慢散去,那緊握雙拳裏竟然都是鮮血,隻有疼痛的感覺才不會讓她那麼快昏倒。蝶舞隻是不想在他的麵前展示自己的脆弱而已。

麵對蝶舞的冷漠,孔然早已不以為然,或許是早就司空見慣了吧。又或許根本就不在乎。

“你不回答我,我就當應了。好了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說完,推開門就走了。

好好照顧自己嗎?他憑什麼關心自己,在淡定的傷害別人後又裝作若無其事的關心,那算什麼?施舍嗎?還是假意報複,她都不需要了。因為對蝶舞來說,他的關心像顆毒瘤更像他施舍給她的垃圾。

兩隻小喜鵲站在樹枝上,正你一聲我一聲地鳴叫著。它們那黑白相間的羽毛,在陽光的映照下油光發亮,煞是美麗好看。而早已躺在地上的人兒無緣聽見。

------題外話------

這幾篇寫的過於沉重了,下篇女主開始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