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我的好二小姐。你就再讓我聽一回那首曲子好不好,好不好嗎?”知音用那獨特的娃娃音央求著蝶舞,隻求蝶舞能再給她彈奏一曲,昨晚上蝶舞在屋內用紫蕭吹的曲子。
“知音,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粘人。這麼。”騷氣,蝶舞發現這個擁有娃娃音的女孩簡直是音癡,沒音樂不歡。沒音樂是靜若處子,音樂一起也也變成瘋癲狀態。
“小姐,小姐今天我都跟了一天了。你用拜托我的時間都可以吹十幾首動聽的曲子了。”知音用眼睛眼巴巴的看著蝶舞,那可憐滿懷期待的樣子,不經讓蝶舞想起了他以前養的一隻雪狼,她餓了時就是用這種眼光去看她,叫她不忍責怪她。可惜好景不長在三年前,就是在孫楊八人來的前一個晚上她就不見了。
“你是不是很閑,你也知道跟了我這麼久了。”蝶舞沉下臉色,故作生氣到。
“小姐,我,你交代的事情我都辦好了。隻是這樣,老爺得多傷心啊。”知音有些支支吾吾到。
“這,你就別管了。還有不準和外人提起這件事,否則你懂我的脾氣。”蝶舞語氣很慢,裏麵夾雜著警告,態度也是以前從未有得謹慎。知音望著自家才五歲的小姐,不經感歎小姐這語氣這神情完全不似個孩子,反觀自己反而比自己家小姐還弱智。小姐兩歲就能在樹上來去自如。而她兩歲好像還在床上尿尿完全不能自理;小姐三歲能倒背所有的詩詞歌賦,她三歲時好像還在那個犄角旮旯和別的小朋友玩捉迷藏呢;小姐四歲就知道男歡女愛天經地義,而她四歲還傻傻的分不清男和女。現如今小姐已經五歲就懂得了,相爺不關愛蝶舞姐妹兩個,所以準備離家出走。
次日,一輛粉紅色馬車緩緩在一個不知名的樹林間穿梭,車內一雙水靈靈的眼眸不停地轉來轉去,櫻唇不點而紅,臉頰紅彤彤得如蘋果一般,長得十分秀氣。聲音脆如黃鸝。近看此人不正是女扮男裝的蝶舞嗎?也許是馬車有些顛簸,又或許是蝶舞有些困意。她突然從馬車上坐起,三步作兩步蹲到一個看似十歲黑衣男孩麵前,此黑衣男孩正是孫楊。
“小姐,小姐。”一向不怕天不怕地更不怕流血的孫楊,此時胸前起伏,語氣也有些不穩。
“怎麼?”蝶舞閉著眼輕輕問道。“這,這,男女授受不親。”孫楊說話有些奔奔磕磕。
“恩,你是再說跟五歲的我授受不親嗎?”蝶舞似乎被這話題吸引,一隻眼睛明亮含笑看向孫楊。
“這,老爺知道會生氣。”孫楊無奈。
“無事,無事,我不說,你們四人不說他又從何知曉。”蝶舞眉間輕佻,語氣輕鬆。
“可是、、、”孫楊還想說什麼就被一陣顛簸打斷。馬兒似乎受了驚嚇,開始一路狂奔。車裏的人兒更是被這陣突如其來的搖晃能的有些站不住腳跟。孫楊四人還好多少都是有些武功底子的人,可憐的蝶舞要說玩毒那可是從前世就無人能敵,要說武功那可就是不值得一提。
而邊上紅衣男孩反應則是迅速把蝶舞抓進懷裏,而蝶舞早已被瘋了的馬兒顛七葷八素,眼冒金星,胃裏也跟著一陣反酸。對了,對了。蝶舞似乎醒悟似的暗拍額頭。“孫楊,快,把這個撒到馬兒身上。”蝶舞急急衝孫楊道。
孫楊接過藥粉,運用輕功。馬兒一占到藥粉,果然砰地一聲摔倒在地。“這是,這,恐怕這是有歹人故意為之啊”紅衣須言靜靜指著那個明顯用刀子割壞的輪胎。
“嗬嗬。”“有意思”神秘的聲音從森林深處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