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緣一臉英氣的模樣,和平時對待葉雨的溫柔可人判若兩人,而這樣的氣質,讓花緣看起來更加可愛。葉雨聽著花緣的話,臉色也是一紅,雖然他已經不在文學社,但郭書做過的事,他曾經也做過,此時被花緣一口否定,讓葉雨感覺到自己年少的稚嫩。
葉雨微微收緊的手,讓花緣感受得十分清晰,她看向自己身邊這個讓自己傾心的男子,神態變回以往的模樣,淡淡的一笑,湊到葉雨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這可不能怨我。”說完,她的臉頰是一片暈紅,眼角瞟見郭書正一臉懊惱的低著頭,也是放下心。
葉雨感覺花緣那淡淡的蘭花香味,那輕柔的聲音讓他感覺耳癢癢的,卻是無比受用,他側過頭,發覺花緣的神態,也是露出一絲微笑。
在二人麵前的郭書自然不曉得原本還一聲嗬斥自己的花緣此時和葉雨又是含情脈脈,他輕歎一聲,慢慢品味一番花緣的話語,發覺她說的十分有道理,因為一時痛快而遺禍不止,這難道是自己想要的?他失落的說道:“那我該怎麼辦?現在社團這個模樣,而我們連自己的地盤的保不住……”他越說越是沮喪,越說越是痛苦。
葉雨眨了眨眼,手指在花緣手心輕輕一劃,似乎想表達什麼。花緣美眸嗔了他一眼,這人怎麼做這般動作?她自然曉得葉雨的意思,一番思索後,她緩緩的對郭書的說道:“如果你們願意改變你們之前的做法,或許還不算遲。”
“我該怎麼做?”郭書一聽花緣這話,似乎被猛然被刺激了一下,眼睛望著眼前的花緣,充滿希望的眼神,“有什麼辦法可以挽救?”
“這可是建立在你們不再抨擊兩大組織的前提下。”花緣看著郭書那激動的神情,再次提醒道,她曉得郭書一定是把話的重心放在後句上,不得不再說一次。
“難道不讓我們再寫文章?”郭書氣餒的說道,“我們如果不是這般,又有何人能夠關注到我們這個社團,而且寫那些虛偽的文章,也不是我們所想的。”文字總是能夠引起人的共鳴,如果還能調動人的八卦情緒,這自然能夠讓人不斷追捧,這也是郭書抓住人的這個心理。
花緣聽著這話,沒有說話,卻是把目光投向的葉雨,這文學社的其中道理,也隻有葉雨這個原任副社長還能指點一二。
葉雨看到花緣的眼神,明了其中情緒,他說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郭書你又怎麼為求速成而一味采用這些方法來作為文學社的主旨?既然那兒是你們的樂土,是給你們快樂的地方,又怎麼會因為別人的看法,而讓你們生氣和痛苦?”葉雨說的道理很簡單,而這也是葉雨之前所實行的辦法。
郭書聽著葉雨的話,久久沒有說話,或許這觀點的改變,是要潛移默化。他想了一下,說道:“那社團該如何度過這個難關?”
葉雨和郭書都把目光投向了花緣,因為花緣的職務對著這個問題有著絕對的發言權。花緣想了一下,說道:“你不是心中有方法麼?否則又怎麼會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