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小白隻覺得呼吸一滯,巴掌大的小臉瞬間漲紫,她望著蘇逸痕那陰鷙的眼神,心底浮現出幾分害怕,但是很快便被憤怒籠罩,他憑什麼竊聽她?
“你有本事掐死我!”
蘇逸痕憤恨的瞪著她,她明明知道蘇浩然是他的軟肋,她卻一次次的用蘇浩然來折磨他!維護他?蘇浩然什麼都有了,他需要她維護嗎?
公司是他的,父愛是他的,就連沐小白都是他的?心高氣傲的蘇逸痕怎麼可能接受?
“沐小白,你記住,你是我的,這一點這輩子都別想改變。”望著她那張憋紫的臉,終是不忍鬆開手,卻低頭一口咬住她的鎖骨,他必須要給她點懲罰,讓她認清該維護誰,他才是她的男人。
一道刺痛傳來,她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奮力掙紮想要推開他,但是他的手臂將她死死的按在沙發上,根本無濟於事。
豆大的淚砸下來,她疼得倒吸涼氣,心底滿滿對他的惱恨,他憑什麼這麼對她?
“知道錯了嗎?”他低沉的嗓音傳來,鎖骨被他咬的居然冒了血珠,白皙的肌膚配合著紅潤的血珠,就像紅梅,他的眼睛瞬間浮起濃鬱的獸性。
血液仿佛瞬間沸騰起來,粗暴的吻住她的唇,啃咬一番,償著她的味道。
“你混蛋,滾開!”沐小白惱恨的瞪著他,用力甩出一巴掌。
啪,這一巴掌正打在他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五條手指印,蘇逸痕臉色緊繃著,眼神透著一股危險的殺氣,這氣勢壓得她有些喘不開氣。
她的身體在瑟瑟發抖,眼睛裏滿是懼意,但是卻偏偏又不肯向他低頭。
“找死!”他低吼一聲,狠狠扯開她的衣服,低頭用力的咬著她的肌膚,尖叫聲怒吼聲不斷從屋內傳來,但是卻沒人敢去看。
葉琴在客廳喝著茶,聽女傭偷偷來報告,眼皮都不抬一下,淡淡的回答,“別管。”
也是該給沐小白一點懲罰了不然她太放肆了,不過有一點讓她如梗在喉,逸痕不會真的對這個沐小白動了心吧?那樣的話可不太好辦。
深夜,一道輕微的哽咽聲由遠至近傳來,落地窗開著冷風一波波吹來,窗簾下似乎藏著一個人影,而哭聲正是由此發出的。
沐小白雙臂用力的抱著自己,眼淚不時的砸下來,整個人都像是被拆了重組了一樣,渾身酸疼難過,脖子幾道咬痕隱隱作疼。
終於忍不住站起來向浴室走去,她要離開這裏,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
第二天,一道溫暖的光穿透的窗戶直射到床上人臉上,蘇逸痕的眉頭蹙了一下,下意識的手臂向旁邊探了探,卻是空的。
他的眼睛倏的睜開,大手放在旁邊的位置,床很涼,充滿陰霾的眸子四周圍掃了一番,並沒有找到那嬌小的身影。
心底的某一處瞬間揪起,直接下床奔向浴室,浴室裏空無一人,她不見了?
裹著浴袍便下了樓,怒吼,“沐小白呢?誰看到沐小白了?”
下麵正在打掃的傭人被怒吼聲嚇到,誰都不敢開口生怕沾惹到半點怒火。
“說話!誰看到沐小白了!”此時的蘇逸痕就像是一頭暴躁的豹子,低聲怒吼著,大步下樓猛地將一人高的古董花瓶一拳打碎。
嘩啦一聲,整個古董花瓶倒在地上,碎片摔了一地,“你們誰看到沐小白了?”
“二少爺,我,我在淩晨兩點上廁所的時候看到二少奶奶出,出去了。”一個長相稚嫩的女傭哆哆嗦嗦的開口。
蘇逸痕雙手握拳,痛意瞬間襲來,剛剛手背被碎片劃破了,血一滴滴的往下掉著。
很好,很好,她居然逃了?
“哎呦,你這是幹嘛呀。”葉琴聽到聲音連忙跑出來,一眼便看到了他滿手的血跡,“這一大清早的你發什麼瘋呢?小白呢?”
“小白?”他冷哼了一聲,深邃的眸子透著幾分冷意,“她走了。”
“走了?”葉琴一愣,立刻反應過來小聲問道,“是不是跟蘇……”
“她自己,你以後別再把她往別的男人身上扯,我說了,她是我老婆!跟任何人都毫無關係!”蘇逸痕煩躁的怒吼,大步走出去。
很快,一輛黑色車子停在蘇家,一個戴著氈帽的神秘男人畢恭畢敬的打開車門,低聲問道,“主人,去哪兒?”
“沐家。”
神秘男人掃了一眼他的手,上麵還帶著瓦片的碎渣,“你的手要立即處理。”
“不需要,去沐家!”蘇逸痕陰沉著一張臉坐上車,渾身散發著不需質疑的氣勢。
神秘男立即上車一個漂亮的拐彎車子奔馳出去。
沐家大門嘭的被踹開,李媽一臉惶恐的上樓稟告,而蘇逸痕則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安靜等待,隻是那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卻明顯出賣了他。
“逸痕?你這麼早來家裏有事兒?”張蘭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語氣看似熱絡卻透著幾分鄙夷,她打心底裏是看不起這個蘇二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