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夏的午後透著滾滾熱浪,一個嬌小的人兒肆意的趴在沙發上,她穿著白色蕾絲睡裙,乍一看去透著無限的春光,小嘴微微嘟著,睡態很憨,十分可愛。
她的額頭上透著幾滴汗珠,似乎的熱到了,緩緩的睜開眼睛,沐小白四周掃了一番,秀氣的眉頭擰成一團。
該死!她睡著之前明明記得窗戶開著的,為什麼關上了?還有空調?居然也沒開?
身上出了一層汗黏黏的難受,沒有穿鞋踮著腳走出了房間。
外麵很安靜沒看到半個人影,她四周看了一番沒敢下去,其實她心有餘悸,中午那隻蜥蜴真的嚇到她了,不過她也算第二次來海天一線了,連別墅的外景都沒來得及看,用牙齒咬了咬唇,輕手輕腳走下去。
別墅外很涼快,海風一波一波吹開,把她的頭發都吹亂了,她還是第一次認真的看蘇逸痕的房子外景,周圍滿是草坪,西麵是一個弓形的小路,上麵全部被紫藤爬滿了,十分美麗。
她站在小路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她忘記穿鞋子了,腳丫涼涼的,但是實在是懶得回去再重新穿鞋,她微笑著走在這條僅一百米的小路上,好奇的觀察著周圍。
路的盡頭是一顆更大的紫藤樹,紫藤花枝垂下來就像是一個天然的簾子,周圍散發著清新淡雅的香味,她走過去便看到了樹那邊斜躺在躺椅上的蘇逸痕。
他似乎早就聽到了她的腳步聲,眼睛裏沒有任何意外,而他的手邊還放著一本書,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來。”
沐小白猶豫了一下,笑起來,“這裏好美。”
“過來,一定要我說第二遍嗎?”他的黑眸陰沉而深,抿著唇望著她。
好吧,她就是個小奴隸,怎麼惹得起這個陰晴不定的暴君?而且中午才說了要學著討好這家夥呢。
緩緩走過去,他長臂一伸便拽住了她的胳膊,用力一拉她直接跌在他的懷裏,她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被他死死的按著,最後直接妥協了。
沐小白有氣無力的窩在他的懷裏,小手有些抗拒的推著他的胸口,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無語的狀態,幹笑了一聲,“這個姿勢不太對。”
“什麼姿勢才對?”他深沉的一笑,直接躺在那兒,“你隨便弄,反正我準備好了。”
沐小白的小臉一窘,他這話是什麼意思,還他準備好了,準備好個毛線了?她扁了扁嘴巴,無語的坐在藤椅上,望著他,“臭不要臉。”
“我怎麼臭不要臉了?”他笑的人畜無害,大手卻十分隨意的放在了她的腰上,目光掃到了她光著的腳丫,眼眸一沉,把她抱在懷裏,大掌便覆在了腳丫上。
“哎!”她難為情的喊了一聲,臉頰緋紅,“你幹嘛?”
蘇逸痕也不理會她,大手握住她冰涼的腳丫,給她取暖,語氣帶著幾分暴躁,“你生病了不知道嗎?還敢不穿鞋出來?”
“我走出來才記起沒穿鞋,又懶得回去穿。”她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卻十分配合的咳嗽起來,該死,這叫什麼反應?一提起生病她便咳嗽起來了?
果然,他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大手用力的握著她的腳,語氣透著幾分暴躁,“你笨的讓我想咬你。”
蝦米?什麼邏輯?為什麼要咬她,她又沒做錯什麼事兒,沐小白懵懂的盯著他,傻笑了一聲,“下次絕對記得。”
“還想生病?”他臭著一張臉,直接把她攔腰橫抱起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出來!”
我靠,這該死的暴君!真的把她當成寵物了?還不許她出來了?瞬間臉上布滿了抗拒,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一記冷冷的眼神掃過來。
她嚇得縮了縮脖子,語氣帶著商量,“我也要定時見見陽光。”
“至少在病好之前不許出來。”他霸道的開口,大步走在爬滿紫藤的小路上。
沐小白一臉的鬱悶,心底盼望著趕緊好,省的連出來的權利都沒有,隻是誰知道別墅門前居然守著四五個保鏢,紅姐則畢恭畢敬的站在別墅門前。
紅姐見到他們連忙把門打開了,而另外的保鏢更是目不斜視,不敢看他們。
沐小白的小臉微紅,直接把臉埋在了他的胸口,心底無比的鬱悶,實在是受不了蘇逸痕光明正大當著所有人麵抱她的情景,簡直太丟人。
誰讓她的臉皮沒有蘇逸痕厚呢,對,蘇逸痕的臉皮絕對比城牆都厚!
“老實待在這兒。”他直接把她丟在了床上,一臉認真的開口,轉身離開了。
她又不是木偶!憑什麼還不許她出去了?沐小白憤憤不平,趁著他離開的空擋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屋子裏又沒開窗戶,簡直跟火爐一樣她才懶得呆。
才走到二樓的拐角,便聽到樓下蘇逸痕的聲音,“紅姐,什麼東西能止咳嗽?”
“先生,冰糖川貝燉雪梨效果不錯,沐小姐也應該會喜歡。”
“步驟教給我。”
蔣若晴的腳步瞬間頓住了,這家夥是想親自給她熬湯?她的心底滿滿的不可置信,桀驁不馴的蘇逸痕親手給她熬湯?這話說出去都沒人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