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旺達說:“這事我說了不算,哈哈,她得和丫頭說去,不過丫頭那兒得有真本事,想從她那兒走後門可是辦不到。哈哈哈哈!”
姚秘書的小眼睛已經眯成一條縫了,說:“她還不是得聽你的麼。”
“哎,工作上我聽她的。”幸旺達一笑,又壓低了聲音悄悄地說道:“權力這事不能往前攤,放著省心不省心,那不是傻子麼。”說完他自己先哈哈地大笑起來。
姚秘書說:“到底是誰的公司啊?”
幸旺達又哈哈哈哈地笑起來,說:“毛主席怎麼說來著?啊,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終歸結底還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就像早上七八點鍾的太陽,希望在你們身上。你看說的多好,”
又是一陣大笑之後,“哎呀,啥你的我的,都是這個社會的,咱們都是過客,地球才是真正的接收者。”
姚秘書十分恭敬地說道:“總裁就是看得開。嘿嘿!”
幸旺達又把目光回到張平凡的臉上,對姚秘書說:“你就說這個小子吧。打丫頭給我介紹他那時起,就想見他一麵,可是沒想到這小子的架子還這麼大,直到今天才見到他,卻這個樣子來的。”
姚秘書向張平凡撇了一眼說:“這個人是誰呀。還送到您的榻側來了。”
幸旺達一下子現出十分得意的神情來,有些驕傲地說道:“這可是個寶貝兒。要注意護理他啊,你不能有半點的馬虎,否則我這個老頭可是不讓。”
他說話時很認真的樣子,說完了又哈哈大笑起來。姚秘書真的琢磨不透這老頭說的是真話還是反話,他隻好認真地回答:“一定,一定的。您放心吧。”
但在他內心之中卻在咬著牙發誓,“小子,來奪我的地盤,有你好瞧的。”
午後,幸開妍睜開了眼睛,守在身旁的吳嫂看到後忙說:“醒了,餓了吧?”
幸開妍點了下頭。
吳嫂說:“想吃點什麼?”
幸開妍說:“把八寶粥打開一廳就可以了。”
“再來一袋純牛奶,一起熱一下。”吳嫂說。
幸開妍說:“不用熱,還是那涼著喝就行。”
嫂說:“呀,那可不行,涼喝會壞肚子的。”
幸開妍笑了說道:“沒事的,我從小就是這樣過來的。”
吳嫂說:“說到這兒我倒要問問你,你小時候是在哪兒長大的,怎麼許多習慣都和我們不一樣呢?”
幸開姨說:“我從小在巴西長大的。”
吳嫂聽到這兒來也興趣,她故意壓低了嗓子,問道:“你和那邊的總裁是……”
幸開妍眉頭略微皺了一下,說:“我們不說這個話題好麼?”
吳嫂心裏話:“怎麼一到關鍵的時刻便不往下說了呢,這裏邊還是有問題。”
說著話,吳嫂已經從冰箱裏把牛奶和八寶粥拿出來了。放到了幸開妍的手上說:“看多涼,熱一下也不費多少事,還是熱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