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一幹人的前腳從廢棄的旺達俱樂部逃走,後腳徐子航帶著人就到了,可是一天一夜過去了,就是沒有一點他們的線索,大街小巷每個路口都有天眼看著,也沒有發現一點蛛絲馬跡。
張副市長拍著桌子問徐子航,“他們怎麼逃出去的,長了翅膀飛了,還是有直升飛機接應?就是他們長翅膀飛了,也得有個影啊,現在連個影都沒有。難道嫌犯還在那個學校裏沒動?是不是那裏有什麼地方可以藏身?還是有可以逃出來的地道?”
徐子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筆直地站在那兒無話可說。
有個小警察在門口高聲“報告!”
張副書記說:“進來!”
“有一個叫幸旺達的人想見您。”小警察進來說。
張副書記:“叫他進來。”
幸量達走進去,由於和張副書記認識,但見到這樣嚴肅的場麵,他隻是和副書記點了下頭算是打了招呼。
張副書記一直沉著個臉,小眼睛眨巴眨巴地看了看幸旺達說:“老幸你們的那個俱樂部裏有沒有地下室暗道什麼的?”
幸旺達說:“我們一個教育場所,搞那東西幹什麼。”
張副書記說:“可是那些綁匪在我們徐所長的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了。沒了,而且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你說這事不奇怪嗎?”
張平凡的身上,頭上都纏滿了紗布,
換藥的時間又到了,羅小芳將張平凡背上的紗布一片片的揭下來,然後先用雙氧水清洗,再上碘酒,然後敷上消炎藥膏。
作為護士,羅小芳知道,人的敏感神經都在表皮上,所以揭紗布是最疼的,但每一次這個足球小子隻是靜靜地趴著,他的臉扣在枕頭上,一動不動。
所以羅小芳就想難不成這小子沒有疼痛神經?她知道,他現在是醒著呢,要是睡著了,他會一遍又一遍地叫:“開妍”兩個字的。
羅小芳還知道:那個開妍被人綁票了,張平凡的一身傷就是因為要救那個叫開妍的女人被綁匪用刀斫的。
現在滿沈陽的大街小巷都有全副武裝的警察把守著,大張旗鼓地捉拿罪犯,所以幸開妍被綁架的事已經不是什麼秘密。
又是一天過去了,案情依然沒有進展,張副書記一直在123路派出所沒動,他給各路人馬下了死命令,這次行動之後,要在局裏實行倒查機製,如果查出是因哪個環節疏忽,讓罪犯漏網,便以瀆職罪行罰。
他還有一條指令,因為罪犯手中有武器,狹路相逢時可以直接擊斃。
幸旺達把心提到嗓子眼兒了,就呆在123路的接待室等候消息。
原先都認為罪犯還在城裏,而且一定還藏匿在旺達俱樂部院內。要不然怎麼會一點線索都沒有。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們的蹤跡出現在公海之上,有人看到他們乘著一隻小木船已經出海。
前來報案的是一對青年漁民夫婦,看樣子那個小夥被人打過,鼻青臉腫的。而那個女的一個勁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