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凡搖頭說道:“我可不是那意思。我是說:是不是這兩條子肉,隻有男性有,而女姓就不長這肉?”
幸開妍看著張平凡說道:“故事,我們家爺爺就夠能講故事了,你又來講,都成故事會了。”她頓了下,“囈——”眼淚流下來,哽咽中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你的意思,我,我明白,不就是想分手嗎,想去找那個蔣心怡嗎?你,你去找她好了,我,我回巴西。”
張平凡把她的話信以為真,說道:“那張不凡不是說下午來找你嗎?”
幸開妍又好氣又好笑。心裏話:“你還想給我找個下家?”氣呼呼地說道:“這用你管?”
張平凡說:“那我不管,我過總裁那屋子裏去。”他站起身來,走向門口,出去了。
回到總裁房間的時候,幸旺達正坐在沙發上喝茶水,見到張平凡瞪起眼珠子來,問道:“怎麼,那個張不什麼凡,他又來欺負你了?”
張平凡眉頭跳了下,有些不解地看著總裁說道:“沒有啊。”
幸旺達同樣有些疑惑地繼續問道:“沒有!那是誰欺負你了?”
張平凡的眉頭又跳了下,說道:“沒有誰欺負我呀。”
幸旺達還是窮追不舍地問道:“沒挨欺負,你的眼淚是哪裏來的?”
這下張平凡方才知道自己的眼裏還有淚水,便隨便說道:“可能是風吹的吧。”說完便倒在床上說道:“我困了,睡一會兒。”
“說謊,樓裏哪來的風?不對,要不然就是那個叫邢凱燕的欺負你了!我找她說理去。”幸旺達很是生氣的說道,他的聲音加大。而且起身就開門。
張平凡忙從床上起來,緊跑兩步把他拉住,哭笑不得地說道:“你們這都是幹什麼呀,人家邢凱燕媽媽正休息呢。”
幸旺達不在向外走了,重新坐在靠近門口的沙發上。還是有些不放心地說道:“看著你挨欺負我這心裏可是受不了。”老頭的眼圈有些濕潤。
張平凡也坐在了沙發上,他知道這老頭是已經拿自己當兒子看待了,所以處處都顯露出他的護犢之情。但在張平凡這裏,卻無法承認這是事實。每當想到這兒心裏便一小片是馬賽克。
和幸開妍的愛情他是不敢維係了,因為那是一條萬劫不複的死胡同,現在張平凡可是領略到忍痛割愛的滋味了。此時他的心堵得慌,像是塞著一團亂麻。
忽然想起了哈哈裏特,其實也是他念念不忘的哈哈裏特,於是便對幸旺達說道:“總裁,我們回哈哈裏特吧。”
“回哈哈裏特?”幸旺達的眉毛揚起了一下。隨即便進入了思索狀態,說道:“是該回到那兒去了,可是咱們怎麼回呀,我現在可是一文不鳴啊。你兜裏有錢麼。”
張平凡低下了頭,他想,我都成了到處乘飯的食客,你一文沒有我是半文也無。但這話不能說出來,所以啟用他一慣的表達方式,埋頭不語。
幸旺達見張平凡有些犯難,又心疼起來。說道:“你也不用愁,我這就去想辦法。”說完他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