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克突然在遠離猿魔島月餘航程外的這東珠島上,突然之間聽到了被自己陰死的那個小白臉的名字,其心中的震驚真是難以用言語言表。
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現出特別,於是假意隨意地在貨架上翻看貨物,邊側耳留意著那一桌上之人的談話。
這些人說的是一種發音很古怪的語言,當是一種隻有他們才明白的方言,舒克曾經從白毛猿怪戈天仇手中得到過一枚獸語丹,沒想到服食後,不但能夠聽懂獸類的語言,竟而連人類中不同的方言俚語,都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那四人隻當舒克是聽不懂自己說些什麼的,因此說話聲音並不低,很是肆無忌憚地自顧自地聊著天。
舒克豎起耳朵,仔細地聆聽著,果然又一人說道:“八郎,你知道我們三爺和真幹壁不對付,這時提起他來,不是掃了三爺的酒興!三爺,八郎這小子,真是一點也沒眼力界,應該好好地罰罰他!”
另一人也在邊上起哄,那叫八郎的隻得連連道歉,這時聽那三爺說道:“哎,想到這小子,我就一肚子的氣!他奶奶的!這個婊子生的雜種,身上一大半都是跟他那個漢族血統的賤人老娘一樣,流著中土漢人的肮髒臭血,你們瞧他生得那個樣子,有哪一點像我們卑彌人的?和他那賤人老娘一樣,也是賤得要命了,隻會拍父親和大哥的馬屁,也不知道父親大人和大哥哪根筋搭住了,竟然這麼信任這條白眼狼,讓他當了我們真幹家的家老之一。我辛辛苦苦了這麼多年,也才混到一個管事家將的職位,更是被丟到了這鳥不拉屎的東珠島來經營這個狗屁的商會,他娘的!”
一人又道:“三爺,這真幹壁既然隻是一個卑微的混血兒,怎麼就能在家族中爬到如此高位呢?要知道我們卑彌人,最是講究血統血脈的,混血的雜種也能處在這樣的高位上,真是對像三爺這樣的家族真正的血脈子弟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了!”
“就是,就是!我們三爺哪一點比不上這小白臉了,這賤胚子除了一張臉白了點之外,也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吧?血脈又不純正,論修為也才六元,三爺幾年前就已經是六元劍聖了,他拍屁股追恐怕也追不上三爺!”
那三爺深深地吐了口氣,像是要將心中積鬱已久的怨氣都釋放出來,可惜顯然沒能做到,隻聽他話音古怪地說道:“你們三位雖然跟著我也有一段時日了,但可能對我們真幹家的事情還是了解得不夠多。你們也不是外人,說給你們聽也沒什麼,你們可是要聽?”
三人齊聲應道:“想聽,想聽,三爺你請說!”
那三爺頓了頓,稍微壓低了一些聲線,這才說道:“你們可知道我們真幹家現任族長大人,也就是我的父親,他有什麼嗜好嗎?”
見三人連道不知道,三爺滿意地繼續說道:“我的這位父親大人,年輕的時候,曾經為了一個戲伶小白臉,和我卑彌族的另一大家族飛鳥族的族長的嫡子大打出手,當時曾經轟動一時,兩家因此到現在關係都很是緊張。當年是為了一個小白臉戲子,現在這真幹壁也是一副標標準準的小白臉摸樣,你們能聽懂我的意思嗎?”
三人驚異地低呼道:“難道老太爺他……”
“是的,正如你們所想到的,我那父親大人喜好男風,真幹壁這小白臉將屁股貼了過去,不是正好投其所好嗎?和這麼一個賣屁股的小白臉相爭,我又如何爭得過,何況我又不是大夫人所生,這廝又不知道怎麼的,除了討得了父親大人的歡心之外,還很是受我大哥的賞識,二哥以及幾位兄弟都爭不過這廝,我去爭也實在是白費力氣。這事畢竟不是很光彩,各位就不要到外麵說去了,不然讓我那老爹聽到一點風聲,可就是好大一場大禍……”
“三爺,咱們也不提這些了,現在您老被委派在這東珠島上管理商會事宜,也算是一件美差,又是山高皇帝遠,您在此地才是真正的大拿,隻要能夠做出點成績,還怕不被老太爺賞識?”
(今天的第二更,和尚繼續厚顏地討要收藏和花花,並感謝給為施主大大的鼎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