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勁聽得眼皮一跳,鬱悶地暗道:“這野小子也太犯渾了,連對方是誰都沒搞清楚,就想要對付人家,以後真是怎麼死得都不知道。他現在和我們在一起,人家恨他,稍帶著也會恨上我們,哎……真是個惹禍精啊,到哪裏都不安分,又得幫他擦屁股,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靳勁連忙說道:“舒兄弟,這裏凡是能夠包得起包廂的,都是些有來曆的人物,我們犯不著多樹敵人,所謂多一個朋友多一條道,少一個敵人少一堵牆嘛,你說你靳大哥這話在不在理呢?”
舒克礙著對方的麵子,不想再多說些什麼,於是悶悶地坐了下來,原本得意高興的勁一下子消散而空,心中倒是有些鬱悶,隻得住起桌上的一把茶壺狠狠地灌了一大口茶水。
經過這麼一出,氣氛一下子變得沉悶起來,舒克不說話,靳勁等人也知道他心裏不痛快,於是也都不說,隻慕容飛雪逗弄著醉酒中的小金猿戈北,時不時地發出一兩聲嬌笑聲,算是給壓抑的空氣中注入了一絲活力。
過不了多久,從底下場地的平台方向傳來一個洪亮的男聲,道:“各位原路而來的尊貴的客人們,讓你們久等了!接下來本次拍賣會即將進入下半場的階段,究竟還有什麼好東西會展現在大家麵前呢?請大家拭目以待!”
司儀的話聲一響,原本鬧哄哄的會場,頓時安靜了起來,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平台,舒克這時生了一會兒悶氣,終於也是平複了心情,於是站起身來朝下麵望去,隻見一名穿著黑色長衫的俊朗年輕人,正站在平台的中央位置,他手中拿著一塊薄長的玉牌,臉露著微笑,顯得很是沉穩而有風度。
很快,這黑衣青年人又開口說道:“諸位貴賓,下麵有請本次拍賣會下半場的第一件拍品!”
話音落下,卻見黑衣青年司儀的腳前的地麵竟然向下下陷,“隆隆”聲響中露出一個直徑一兩米的圓形大洞出來,不一會兒,那下陷的地麵竟然又升了上來,最後“哐”地一聲回複到了原來的位置,竟而嚴絲合縫。
而在其中央的位置,原本空無一物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木桌,在木桌的桌麵上放著一樣東西,卻是用紅色的錦布遮蓋著,無法看清裏麵到底放著什麼。
舒克自從自己製作義肢成功後,對於這些奇藝巧計心生了濃厚的興趣,他見這平台的一塊圓形地麵竟然能夠下降後又自動上升,這明顯是一種巧妙的傳動係統,隻是不知道其運作原理如何,直撩撥的舒克心癢難搔。
正在此時,那黑衣青年司儀的話聲又響了起來,道:“諸位貴客來賓,請將你們的目光都投放到我手指的地方。”說著他伸出右手觸碰到了錦布的一角,隻見他猛然一拉錦布,那紅色的布塊從遮蓋的物品的上麵滑落而下,露出來一麵一個長長的木架,在木架上平放著一把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