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畫出這天地,又畫下我和你,讓我們的世界絢麗多彩。”
我愛旅行,在這搖滾的世界裏,喜歡不停的奔跑,我生命的意義在於此。旅途的風景,我一覽無餘。走的遠了,回頭尋找踏過的腳印。哪怕塵埃蔽天的戈壁,歲月崢嶸的峭壁,荒無人煙的沼澤。我毫不猶豫的走著、、、、、、
六月的炎夏,一個讓莘莘學子們沒有笑容的季節,充斥著理想破滅、笑容堙沒、希望被扼殺的季節。許多人看來這是個命運改變航向的時刻,每個家長的弦都緊繃著,每個老師的擔憂漸增著,每個考生的馬達飛速運轉著。在這座城市的這個角落,每位家長十幾年來的心血,澆灌著自己孩子的學業之樹,等待著這一改變命運的機會;每位老師十幾年來在自己三尺講台上,寫寫畫畫,送走了一屆又一屆的學生;每個考生,寒窗十餘載,背負著了太多人的期盼,隻為給自己的人生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伴著一聲上課鈴響,下午的奮戰又開始了,嘩嘩的翻書聲略顯急促,這本七十八頁,那本八十七頁;課桌上,一本本課本參考書,有氣無力的躺著,令這個原本燥熱的教室更加悶;每個人水杯裏的水,也無序地減半;地上撒的用來降溫的水也蒸幹了,殘留了一些水印,瞥一眼上去,有那麼一瞬間,像是橢圓,或者雙曲線;黑板上未來得及擦拭的板書,一層疊一層,越來越重,越來越讓人覺得快要窒息了、、、、、、
“馮也!馮也!”突然被同桌用胳膊肘提醒的馮也,才意識到自己走神了,他不慌不忙地應了聲“嗯?”。同桌示意他看講台,原來老師應經一臉無奈,略帶生地的盯著他好幾分鍾了。“這是頂樓,你看窗戶外麵,有啥可看的?藍天白雲能告訴你這道題怎麼解嗎?”,馮也往側麵習慣扭了扭脖子,表示很無奈,“老師,您一天能講點新的東西嗎?總說基礎很重要,考試是不是隻考基礎啊?”。“來,你上來,今兒黑板上寫的就是基礎,你給我推結論,看你一天天心不在焉的,究竟腦子裏裝了多少東西?”。邊上幾個好損友也很很賣力煽風點火。馮也,高三十七班的物理大神,雖說總成績每次都排不到前五名,但是對於物理來說,平時就連班裏的第一名都經常向他問問題。雖說物理是理科生的噩夢,但每次考試,理綜成績物理單科總是第一,每次不是差兩分,就是滿分。每次考完試,老師都會針對每個人做卷麵分析,但物理老師從來不叫他的名字,大概是沒什麼可分析的吧。為此,物理老師隻是知道有馮也這麼個人,卻不能對號入座名字和本人。馮也還是習慣性的歪了歪頭,從座位走到了黑板,他看了看黑板上淩亂的板書,好像是關於等效重力場的一道題,隻是有點不同,他並沒有開始往上寫,隻是低著頭,一分鍾過去了,“如果不會可以下去,以後好好聽課,沒什麼可丟人的。”,他將一根粉筆折成兩半,拿了較長的一半,隻是將結果寫了出來。“我是讓你寫過程,沒讓你寫結果,考試你寫結果會給你滿分?”。“老師你認為這些過程給你十分鍾您能寫完嗎?”。也是,這題看上去簡單其實沒有很熟練的數學功底,做起來相當吃力,中間過程還有好幾處要特殊理解。老師也挺納悶,這題確實像他說的那樣,雖然和之前講過的好多題類似,卻有自己的新穎之處。不好好分析很容易做錯,但是為什麼不到兩分鍾的時間,他就能寫出正確答案呢,這是自己拓展的一道題,沒有答案可以參考啊。其實,不是因為馮也有多聰明,隻是他自己比較喜歡物理這門課程,對於自己喜歡的事,他總能做到極致,估計今天的這道題的類型,在一些參考書上麵,他已經做了好幾十遍了吧,今天隻是回顧了一下。
“你叫什麼名字?”,“陸冠男!”,其他室友和幾個損友很有默契的回答道,接著全班哄然大笑,“好吧!我記住你了,下節課上課吧步驟寫到黑板上,沒啥疑問吧?”其實,陸冠男是馮也的室友,是個名符其實的大胖子,家裏是開火鍋店的,每天的癖好就是吃和睡,每天因為睡懶覺而不吃早餐的時候,大家都會習慣性地往他的抽屜裏搜刮一番,總能有意外收獲。因為人比較憨厚,平日裏也免不了總被調侃,所以,大家都叫他擼管男。有次,班上來了位實習女教師,馮也在底下完手機,老師問他叫什麼,很機智的把室友給賣了。於是,馮也從此有了第二個名字,一到“關鍵”時候,總能起到很大的作用,隻是委屈了真正的“擼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