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警官突然站了起來,說道:“局長,我經曆過那次槍戰,我請求參與行動!”
局長猶豫片刻,說道:“行動組已經出動了,你上次受了槍傷,你還是留在指揮部吧。”
吳警官激動地說道:“局長同誌!”
吳警官拽緊了拳頭,期切地看著局長,局長沉思片刻,咬了咬牙,說道:“準許行動。”
吳警官朝著局長敬了個禮,馬上向門外奔去,薛輕語突然站了起來,拉著我向外跑去,一邊喊道:“吳警官!帶上我們。”
我們三人一路小跑,吳警官邊跑邊說:“這太危險了,你們快回去。”
薛輕語道:“吳警官!難道你不能體會我們的心情嗎?就像你剛才那樣的心情!”
吳警官沉默了,他一言不發地進入了電梯,我和薛輕語也急忙擠了進去。
到了負一樓車庫,吳警官衝上了警車發動了引擎。薛輕語跑到了車旁,說道:“吳警官,帶上我們吧。”
吳警官看著我們,他猶豫了片刻,突然咬了咬牙,說道:“還在磨蹭什麼!還不快上車!”
我和薛輕語一愣,隨後一陣狂喜,我們急忙上了車。
吳警官已經開動了汽車,我被搖得有些難受,這簡直就是飛車!
警車出了車庫,來到了大道上,吳警官打開了警燈和警報,所有的車輛都開始讓道。
我們在城市中飛馳!
薛輕語突然轉過頭來,說道:“還記得那家酒吧嗎?”
“酒吧?”
我並不是很熟悉拉薩,莫非?
我急忙說道:“難道他們碰頭的酒吧就是我們上次去過的酒吧?”
薛輕語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和張興通話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狙擊手,他既然選擇了那家酒吧,說明他肯定去過那家酒吧。”
去過那家酒吧?這麼說來,那一次去酒吧的時候,說不定狙擊手就在暗中觀察著我們,我不由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薛輕語突然說道:“你記得張興的話嗎?他說‘你不是說你做事絕對不會留下任何線索’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不會留下任何線索,的確是那個幽靈狙擊手一貫一來的風格,不過他終究還是百密一疏。”
薛輕語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以他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犯下這種低級錯誤。他完全可以毀掉現場留下的子彈殼再離開。”
我不由得問道:“那他為什麼會留下子彈殼?”
薛輕語轉過來來,露出複雜的神情,緩緩道:“要找到混戰中他留下的所有子彈殼一定需要不少時間,如果他當時去銷毀證據的話,會出現什麼後果呢?”
我大驚道:“那我們就會失血過多而死!你是說他為了救我們,才露出了馬腳?”
薛輕語點了點頭,說道:“準確地說,是為了救你,他隻給你一個人包紮了傷口,而且他撥打了醫院的電話,所以他不得不盡快離開,就沒有了銷毀證據的時間。”
我陷入了沉思,幽靈狙擊手!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你為了救我,寧願露出馬腳!
吳警官一路都開得飛快,不過十幾分鍾,我們就抵達了南濱路。
薛輕語突然說道:“如果他們發現了警車,一定會提前逃跑的,我們到地下車庫去。”
吳警官一拍方向盤,說道:“還是薛妹子心細。”吳警官說完調轉車頭,朝著另外一條路走去。
不久我們便駛入了地下車庫,吳警官停了車,回頭說道:“我上去調查,你們無論如何也不能離開警車,知道嗎?”
吳警官說完就下了車,朝著樓梯跑去。
見吳警官走遠了,薛輕語打開了車門,我不由得說道:“你要上去?吳警官可是說過不要離開警車。”
薛輕語說道:“你千萬不要下車,上麵可能會很危險。”
薛輕語一邊說一邊下了車,她關上了車門,朝著樓梯口跑去。
明明知道危險,她為什麼還要以身犯險?
我難道就在這裏一直等著嗎?我咬了咬牙,伸手打開車門,下了警車,然後朝著樓梯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