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以後找了幫會來報複我,我就不信他們還敢帶著炸彈來突破研究院?而且研究院可是有安全門的,誰怕誰呀,再說我還有吳警官撐腰呢。難道還怕了你一個小混混不成。
我正準備站起來,薛輕語突然笑了起來,她拿起了酒杯,笑道:“不就一杯酒麼?我替他喝了。”
我大吃一驚,這不是你的作風呀,你這是要幹嘛。黃毛也有些詫異,不過他馬上得意地笑了起來,說道:“美女,你說你早這樣,哪有這一出。”
黃毛說著伸出手來,就想占薛輕語便宜。
還真以為我們怕了?不過我實在想不通薛輕語這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了保護我不被打?這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正準備把薛輕語拉到身後,薛輕語突然一抬手,一杯酒全倒在黃毛臉上,這可是超大型號的杯子呀,黃毛一下就給澆了個透心涼。
我呆住了,不過好像這並不奇怪,薛輕語本就是這個樣子,這才是我認識的薛輕語。
“呸、呸。”黃毛狼狽地擦著臉,隨後目光變得凶狠起來,我急忙將薛輕語拉到了我身後。
“媽的,找死!”黃毛拿起了一個酒瓶朝我揮了過來,我側身閃開,一把給他推了開去。
黃毛一擊不中,抬頭看了看我,估計是發現我比他高上了半個頭,便停止了下一步行動,他突然惡狠狠地喊道:“二筒,你們人呢?”
“搞什麼?”人群另一邊傳來了一個粗魯的聲音?
黃毛大聲喊道:“還不過來,幹架呢。”
“讓開!讓開!”
四五個紋身男推開人群擠了過來。
這下慘了,原來不止一個人。
我急忙低聲對薛輕語說道:“你先走,快給吳警官打電話。”
薛輕語急了,說道:“那你怎麼辦,一起跑。”
我急忙道:“快走,別擔心我,恐怖分子都沒能殺了我,幾個小混混能把我怎麼樣了。”
我想著吧,頂多也就被打一頓。
薛輕語咬了咬牙,說道:“你先走,他們不會打女人的。”
薛輕語說完已經擋在我麵前。
黃毛大喊道:“給我打,往死裏打。”說完帶頭衝了上來。
薛輕語,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呀,為什麼每次都這麼喜歡保護人,我輕輕把薛輕語拉到了身後,然後擺出了個架勢,雖然是打不過,多少還得抵抗一下吧。
幾個混混衝到我麵前正要下手,突然都呆住了,幾個混混看著我,露出了害怕的神色,然後他們開始紛紛後退起來。
黃毛也變得驚驚慌慌地,他丟下了酒瓶子,鑽出了人群。
什麼情況?五六個小混混一瞬間全跑了?
難道是我被我的氣場嚇住了?難道是因為我經曆了這麼多大案,已經散發出一股迫人的氣勢?
我洋洋得意地轉頭看著薛輕語,說道:“看到沒有,經曆過血腥的人,往往是自帶一股殺氣的。我擺出個架勢他們就全嚇跑了。”
薛輕語聽了笑得前仰後合,都快喘不過氣來。
我不由得問道:“笑什麼?笑什麼呀?”
薛輕語一手扶在吧台上,一手捧著肚子,然後抬起手來,用手指點了點我背後。
我奇怪地回過頭去。
隻見背後站著四個一米八以上的壯漢。
一道精光射入的的眼中。
那讓人不寒而栗的目光,才讓我知道什麼叫做經曆過血腥的人才有的殺氣,我都忍不住嚇了一跳。
這TM才叫殺氣。
半響。
我苦笑道:“阿虎,你們怎麼來了?”
阿虎的目光馬上變得柔和了許多,他坐到了吧台前,笑道:“當然是和你們一樣的目的,怎麼?不請我喝一杯?”
阿虎的三個手下也馬上坐到了我們身邊,他們這次都沒有穿西裝,而是穿著便衣,看來他們也是想混入酒吧調查狙擊手的蹤跡!